“不许取笑,我这叫能文能武,深藏不露。”我不满的鼓动起小脸,没脸没皮的自我夸赞。
“不取笑,我的澜汐能文能武,深藏不露。”凤离立马收敛笑容,像极了一个服从军令的士兵。
“那是自然。其实,我还是喜欢帝都城外碧嶙江岸香山的红枫景致,‘残阳香山映轻影,霜染秋枫满江红’那样的景致才富有诗意。”
夕阳的余晖下,香山霜染红枫倒映碧嶙江中,与夕阳相互辉映,染红了一片江水。那样的景致,确实很美。
“你要喜欢,等你回了东旭,我每年都陪你去看。”
我那话有着对东旭的眷恋,凤离喜上眉梢。
“要不,你也来一句关于枫叶的诗呗!显显你的才情,让我崇拜崇拜你。”我对他闪动着调皮的眼睛。
“红叶满山诗如画,不及眼前一个你。如何?”凤离俊美的笑颜像有着诗情画意之景的枫叶,能够独占一季的风采。
“原来我竟不知,你既然还有这等诱拐少女心的诗情,难怪帝都那些官家小姐一个个被你迷恋得神魂颠倒,程国公府小姐的荷包,御史台钱府小姐的同心结,兵部尚书罗府小姐亲手绣制的腰带就是这样送去的。”我故作不满放开他,双手怀胸,双脚交叠,姿势慵懒的靠在一棵枫树干上,歪着脑袋看着他。
“咳……那个……我不是一样礼都没有收吗?而且后来我还发话了,凡事有官家小姐来见,一律回绝不见。”凤离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作为掩饰的轻咳几声,讨好的解释。随之,他一手撑于树干上,身体倾斜将我罩在身前,挑动着眉眼,“澜汐,你何时绣个荷包,或是编个同心结送给我。”
“等我学会用针线的时候。”我笑得极为风情,风情到不可能成真。
其实,就是想让我亲自绣制荷包,编同心结没门。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去碰针线。
“你如果真那么想要,可以去让帝都那些迷恋你的官家小姐送,她们会很乐意。”
“你啊!就是那么小没良心,既然将我往外人身旁推,我的心受伤了,你打算怎么补偿。”他一手轻轻刮过我的鼻梁,宠溺的言道。
他这一举动,既然让我脑中不由自主蹦出了焰溟熠刮我鼻梁的画面。
我怎么会突然就想到他了。
暗自将脑海里的画面挥去,看向凤离,“你想要如何补偿?”
“只要是你补偿的,什么都行。”
“那你闭上眼睛。”我不怀好意的言道。
凤离乖乖的闭上眼,满心期待着我的补偿。我将捏在手中转悠的枫叶触到他的唇上。他睁开眼,见我坏坏的笑意,黑下脸,蹙起的眉宇间满是不满的问号,“你就是这样补偿的?”
“你说的,只要是我补偿的,什么都行?”我得意的挑挑眉。
他眉宇蹙得更深,知道自己挖坑自己跳了。
“那你补偿了我,我好像也该回一下礼。”
“你干什么?”
见他嘴角牵动几分阴谋初现的笑意,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秋风袭过,顿感身体一凉。
“自然是……”欲言又止的话语间,他的脸慢慢逼近,显然是要亲来的架势。
这家伙以前可是从来不会对我这般轻举,难道是我昨夜主动亲了他,上瘾了?
“啊。”
我吓得闪了下疼痛的脚,痛叫一声。
“怎么了?”他正色几分,关心的问。
“站久了,脚疼。”我弯腰轻轻揉着疼痛的膝盖,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而且傍晚了,肚子也饿了。”
“我们回行宫。”
“嗯。”
出城一趟,凤离脸上的眉目舒展,心情好了许多。
回到行宫后,一同用了晚膳,夜幕降临,我回到自己的落住之处,让夏歌搬了一把椅子,在院外落座,百无聊赖的仰头看星星。
不多时,凤离到来,也让夏歌搬来一把椅子,与我并排而坐。
我们闲聊,聊起了东旭皇宫里的那颗老杏树,聊起了某年冬天的一场大雪,聊起了帝都城那些被我们玩乐过的大街小巷……聊着聊着就聊上了大半夜,我打着哈欠对凤离说:“凤离,我困了。”
“困了,就回屋去睡。”凤离眼中其实有着些许眷恋与不舍。
“那我去睡觉了。”
我起身瘸着脚才走一步,凤离起身,将我打横抱起入屋。我躺在床上,他在我的额间落下轻轻一吻,“澜汐,一定要回去,我在东旭等着你。”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莫名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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