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乃永州人士,公子亦也不像本地之人。”那少年仍微笑地回问道。
“小弟荣城人士,因外出路过此地。”肖龙答道。片刻之后又问道:“敢问公子贵姓,到此何为?”
那少年略一犹豫,本不想回话,但一想便还是答道:“小生免贵姓林,名可娴。因我妹出来多日,特来相寻。待寻到后,好回家以侍父母。”
肖龙听他说名叫林可娴,不由地心中也是一楞。他记的乐月苓曾讲过,她有一个姐姐名字也叫林可娴。两人竟然名字相同,可眼前这位是个公子,看来同名同姓的人却也难免。所以,肖龙也就没有过多去想。于是说道:“在下姓肖,名龙。能与林公子相遇实是巧缘。”而后,两人漫无目的地闲聊起来。
约有半个多时辰后,谢凤才从那内室内走了出来,累得无力地来到肖龙身旁坐下。肖龙见她是疲倦不堪,忙让她依靠在自已身上。那浦三浦四从内室出来对候七候八说道:“兄弟,没想到那小屁孩还真有点本事,三头领现在好多了。”那候七和候八听他们这样说道,马上就起身跑进内室看望去了。
这时肖龙仍与那公子交谈,谢凤坐在旁边一直未说话,静静地看着二人。但谢凤见眼前这位公子的言语举止总让人心中有疑,心中已断定他应是个女扮男装的美女子。谢凤休息了好一阵,也慢慢有了精神。于是向那公子问道:“这位公子哥,听你说话的声音好熟呀,我总觉得在何处见过你?”
那公子这才留神地看了看谢凤,然后说道:“这位小公子,我也听你的说话声音好熟,可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你。请问你尊姓大名?”
谢凤这时眼睛也盯着他,并说道:“在下姓谢、名凤。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那公子好像遗憾地叹惜道:“我有一好友名叫谢峰,与你是一字之差。在下姓林,名叫可娴。”
谢风听他说完,一下子坐立起来,但很快便冷静下来。然后扭头向四周看了看,再把身子靠向那公子,两眼汪汪地,并对他小声地说道:“我的娴姐姐,你可想死我了。我就是谢峰呀!”
那林可娴听她这么一说,更是一惊,并大喜过望,热泪盈眶地小声说道:“我看你是觉得眼熟,但不敢冒然相认。没想到真是天之巧合,竟然在这里见到你。”
谢凤高兴地流下热泪,说道:“我的好姐姐,真是天赐机缘,能在这里与你相见,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肖龙见二人短短的几句问话后,竟然如同久别相逢的老友,便如此亲热和热忱。心中大感疑惑不解,不好意思问那林可娴,便向谢风问道:“你两人才初相识,几句话竟能如此亲近,仿佛就好像是亲朋好友一样,让我好生羡慕。”
谢凤见他那妒忌的样子,不由地哈哈一笑,并小声地对他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我对你常说的林可娴姐姐,她可是个貌美如花的大美人哟。”
肖龙这时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小声对林可娴说道:“恕在下眼拙,让姐姐见笑了。”
“原来你就是肖公子,原来常听凤儿妹说到你。果然是相闻不如一见,英雄出在少年郎呀。”林呆娴微笑着说道。
而后林可娴又与谢凤说起相别后的事情,两人还是窃窃私语,弄的肖龙只好让到一旁。
此时的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可外面仍然是狂风夹着暴雨,好像没完没了一样。
堂厅的大门缓缓打开,顾震海从内房走到众人面前,抱拳说道:“绪位,今天由于来客众多实有待慢,还望海涵。由于天色较晚,雨水还未有停的迹象,故我园备了此粗茶淡饭请绪位笑纳。”
不一会就有庄园中的伙计送了上来,分别给众人分食。
肖龙与谢凤和林可娴在一起,见她二人仍还是在窃窃私语着,自已就边吃边无心地看着对面。这才发觉自已正对面坐的是镖局的一大汉,神色冷漠,双眼却滑溜溜的到处探看。大汉右面坐的是个约有二十五六岁的年青镖师,紧身密扣背插一把大刀。面色铁青,显出几分阴险狠毒之象。他左面是个二十出头的镖师,气派十足,大有目空一切傲气凌人之势。
肖龙本是无意识地看了他们一眼,可那位二十出头的镖师不乐意地横了肖龙一眼,并骂道:“你他妈的看什么看,再乱看老子抠了你那狗眼。”
肖龙并不理采他,鄙视地又看了他一眼,仍吃着饭。这人仿佛没出到气,见肖龙不把他放在眼里,就顿时火冒三丈,站立起来指着肖龙骂道:“你他妈的哪来的野杂种,竟敢瞧不起我堂堂神武镖局的人,你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
他话还示说完,突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支筷子插入他嘴内。这突如其来的筷子插入嘴中,让他已说不出话来。同时又突然受到惊吓,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样子是极其狼狈不堪。看到他那心惊胆战、失魂落魄的滑稽相,顿时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那镖局的大汉竟是面色大变,猛跳起来说道:“在下神武镖局的陶烈,刚才是哪个王八旦,采用卑鄙偷袭手段伤我镖局中人。有种地站出来我们过个真章。”说着环视着厅内所有人。可厅内异常安静,并没有人理采于他。气的他浑身发颤,可又找不到对手,只好又坐了下来。
那二十五六岁的年青镖师可就气不过了,由于事由是从肖龙那引起的。所以,眼睛狠狠地盯着肖龙。乘肖龙的筷子去夹菜时,他突然把手中的筷子弹射出来,两支筷子直射向肖龙的双眼。
肖龙的头也未抬一下,也更本没注意急速飞来的筷子,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可只见他手中的筷子往上一抬,竟然无巧不巧地一下子夹住了飞来的两支筷子。
厅中所有的人都目绪了这一切,许多人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惊奇地看着这一幕。片刻间,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音。
肖龙仍是泰然自若地静静坐着,慢慢的吃着饭菜,好像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这边的候七和候八可坐不住了,走到肖龙身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刀,便说道:“我说这位公子,怎么看着你眼熟的狠,没想到果然是你。时过境迁今非昔比,真是一代少年英雄辈出,我两兄弟算是服你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转身又寺声地说道:“绪位可都看到了吧,刚才那位神武镖局的陶烈,还在说是那个王八旦采用卑鄙偷袭手段伤害人。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些所谓堂堂正正的神武镖局之人,在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话音一落,立刻又引起一阵哄堂大笑。那陶烈可坐不住了,被气的脸色仓白,抬手一巴掌把身边那二十五六岁的年青镖师打翻在地。然后指着候七候八骂道:“你这两个猢狲,给老子滚远点。你们再他妈的惹事生非的,看老子不劈了你们。”
这候七候八本身就是不安分的人,岂能怕这陶烈?两人便齐声说道:“是那个王八旦如此猖狂?噢!原来是陶王八呀。”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这厅中的人看着他两人那猢狲的滑稽相,也情不自禁地又哄堂大笑起来。
这时园主顾震海又急忙来到厅中,见他又抱拳说道:“绪位、绪位,你们能到我这颇园,是我们的缘份。你们到这里来,也就是我顾某的朋友。在我这里希望大家都能和平共处,更希望绪位不要在我这园内惹事生非。这样我们大家才能相安无事,否则,我们就不是朋友。如果绪位有什么恩怨,请你们出了我这园子再去了结,我顾某绝不参与你们的江湖恩怨。”说完从桌子上拿起一双筷子,随手一丢。只见那双筷子瞬间飞出,几乎完全没入坚硬的墙壁中。
那被陶烈打翻在地的二十五六岁年青镖师,感到满腹委屈,忙从地上爬起身来。这时听到顾震海正说着话,心中不免有些气恼,便不知好歹地说道:“你他妈地算什么东西,我堂堂神武镖局岂能怕你!”
那顾震海也不打话,更没有看那年青镖师一眼。顺手在桌子上拿起一馒头,只见他手略一动,馒头已飞了出去。这馒头好像长了眼一样,不偏不斜地正打在那年青镖师的嘴里。顾震海与众人又点点头,然后又双手一抱拳,便离开了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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