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陶慧的安排下住进客栈,贺聪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起床后便到城里闲逛一下,这城里街道上人流到是熙来攘往的,好不热闹。贺聪想着心思用不紧不慢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走着走着,竟发觉这条街道有点眼熟,这时才猛然想起这不是那唐彩儿的舅舅家吗?
和唐彩儿分别多日,即然来到这里要不要去看望一下?心里正在盘算,可又觉得冒然前来有些不妥。正在忧虑之时,那院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二人,二人正是沈跃天和沈跃云。
二人也没想到会在自家门前见到贺聪,顿时高兴万分,不由分说拉着贺聪就进了院内。
随后贺聪拜见了唐彩儿的舅舅沈海和叶伯,唐彩儿见到贺聪自然特别高兴。席间,唐彩儿的舅舅沈海问道:“少侠!相别多日,这是为何又来到这里?”
贺聪见席间无外人,于是就把江湖上发生的事和来这里的缘由详细地讲了出来。他担心地说道:“这奉天帮想在此举办武林比武大会,以此为由,他们悄悄地准备了大量火药,想一举消灭和残害武林人士。现在迫在眉睫、危在旦夕,可是我却拿不出任何办法和手段。所以,我这心里却要急死了。”
沈跃天一听则说道:“贺少侠说的可是真的,昨日我就听说有一船装着满满的火药停靠在码头。奉天帮的人戒备森严,外人是无法靠近的。”
沈跃云则说道:“不如想办法把这火药船给炸掉,让奉天帮的阴谋彻底破灭。”
贺聪高兴地说道:“这到是个好主意,可是他们戒备森严,我们如何能靠近那船?”
沈跃天则说道:“这码头是俺家的,靠近那船到容易,可要想上船可就千难万难。如果没有奉天帮有头有脸的人带上船,恐怕是难以实现。”
贺聪想了一会儿道:“如果能上了船,可又怎么引爆那火药船?”
唐彩儿的舅舅沈海和叶伯同声道:“引爆那火药最好用引芯,把引芯放入那火药中,这是最简单易行的方法。可这施爆人的安全到成了问题!”
贺聪忙问道:“这引芯又到哪里去找?”
“哈哈!这到不难,我家有烟花爆竹作坊,我这里还有许多现成的引芯。只是不知何人能完成此大任?”沈跃云担忧地说道。
贺聪高兴道:“只要能有引芯,其他的再想办法。”
叶伯道:“我到有一主意,晚间让人多送些酒菜给那船上人吃喝。再有人泅渡过去悄悄上船,就大功便告成一半,后面的事就看天意了。
贺聪道:“这真是个好主意,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能为了江湖的平安,在所不惜。”
贺聪觉得时间紧迫,于是取得引芯匆匆离去。然后他直奔码头,却见那码头处戒备果然森严,外人根本无法靠近。而且那船并没有直接停靠在码头上,而是停驳在离岸不远的江中。要想从陆岸上船是更本不可能的,于是便只好离去。
其时已是黄昏时分,加上乌云遮月,码头上一片秽暗,除了火药船处值守的奉天帮人外,再无他人。
沈跃天和沈跃云带人挑着酒菜佳肴来到码头,本想上船去慰问那守船之人。可那头领总是找出各种理由搪塞,让他们上不了船。无奈之下,沈跃天和沈跃云只好留下酒菜佳肴带人离去。片刻后,那些守船的奉天帮帮徒,在船上便开始花天酒地的胡吃海吃起来。
贺聪身着水靠,带着引芯和火具潜水来到船下。可是这船着实高大,自已也更本无法徒手上去,也着实让贺聪为难。后只好沿着锚链攀到船半腰处,然后用师傅教的内功心法,气沉丹田,一个飞身跃起,就上了船壁。他双脚轮换蹬踏船壁,借助船壁的力量不断向上。很快便上了船。所幸船上守候之人都去吃喝,他这才小心谨慎地仔细观察一会儿后,才溜到船舱门附近。
贺聪蹑手蹑脚地想走进船舱,没想到迎面与一守候之人撞了个满怀。那人也是一惊,正要喊叫,贺聪瞅准时机快速出击,将那人打倒拖到一隐蔽死角处。
贺聪迅速脱掉他的衣服穿在自已身上,然后不慌不忙地打开一药箱,将引芯安装妥当。后又一想怕一处不妥,又去安装了别外几处。
觉得稳妥后,这才点了火摺。那引芯被点燃后迅速燃烧,贺聪忙向舱外走去。可才出舱门,又和一进来之人撞个满怀。那人已是醉态酩酊,他只当贺聪是他的同伙。拉着贺聪喋喋不休地说道:“兄弟,你不够朋友,酒还没喝好,你就弃兄弟离去。走!你要把酒补上,你要再喝上三大杯才行。”他也不管贺聪言语,拉着就走。
那引芯在快速燃烧,贺聪可是心急如焚。正想收拾那人,未曾想对面又过来几人。这几人好像酒喝得不多,头脑还算清醒。这几个汉子迎面而来,和他们对了个照面。当走近时,一人突然问道:“喂!你是何人!我怎么没见过你?”说着把刀拔了出来。其他几人也见贺聪是生面孔,都把刀握在手中向贺聪逼了过来。
处此情景,贺聪是犹豫不决,想立刻出手,可又怕一击不成,反倒暴露引爆炸药的事。这时身边那酒醉之人见那几人想为难贺聪,心中大为不快。嘴中唅糊不清地说道:“四执法,他是我兄弟,你们可不要为难于他。我让他过去喝酒,还要再罚他三大碗。”
贺聪见时机已来,把那人向迎面几人面前一推,便如猛虎般地扑了过去。又闪电般地偷袭那为首的彪形大汉。那彪形大汉武功本来就远远不及贺聪,加上又毫无防备,哪有还手之力。只一瞬间,那人已失去知觉,瘫卧在地上。
那四执法毕天生一看不好,好像突然醒悟似的。并大声叫道:“快把这人抓起来,他想跳跑!”另二个黑衣大汉此时却有些茫然地,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看看酒醉之人,又看看贺聪显得左右为难。
那四执法毕天生这时可真有点急眼了,便又大声喊道:“你们想死啦?还不赶快去抓人!快快去抓那贼人啊。”
贺聪知道现在已被这人撞破事不宜迟,迅速抽出大刀。左右开弓,便把那二个黑衣大汉砍翻在地,又一个键步冲向前去想击翻那毕天生。毕天生毕竟临战经验丰富,他闪电般地后退,然后叫道:“小子,你即然来了就走不的了,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刀法。”说着执刀又猛然冲向贺聪。
只见他一抹寒光出刀,身子也凌空跃起。手中刀已挥洒出一片刀雨,细密的锋芒如同一张巨大的网罩向贺聪。
贺聪轻哼了一声,右手刀一挥已迎了上去,刀气顿时激射而出,与毕天生的刀网撞在了一起。一阵细密的金铁之声响起,虽然贺聪每一次刀气射出,都能够把刀网迫退。可是,却始终无法打破毕天生的刀网。
毕天生的刀法看似并不算如何出众,但在他手中使出来竟然如此诡秘,更是连一丝破绽节点都没有丝毫痕迹。眼看着自已渐渐被他那密集的刀网给牢牢的束缚住,贺聪这时也不在忧虑。猛然间把刀法一变,把玄墨刀法使出。
刀法一变,整个人便犹如一把无坚不摧的神灵,瞬间突破毕天生的刀网。‘锵’的一声,把毕天生整个人震的连连倒退。
毕天生整个人倒退,终于收不住脚跌倒在地。他灰色衣袖上满是破碎的刀痕,并不由地‘哇’的一口鲜血吐出。
贺聪已是一个箭步冲向前来,把刀架在那四执法毕天生的脖子上。那毕天生这时到被眼前的情形吓的浑身发颤,不住地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千万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贺聪说道:“你不要玩什么花招!再叫就要你的狗命。”说着将刀一按割破他的皮肉,那毕天生顿感隐隐生痛,知是刀已碰到皮肤。也知道命悬他人之手,只好闭上了嘴,人吓得顿时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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