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接近傍晚,我心里计划着下个月和小蔚的约定。还没有下班的母亲给我打来电话,话筒里的语气充满急迫和气愤。
“你到家了吗?”
“嗯,对,刚回来,马上做晚饭。”
”晚饭先不急做,安明刚才打电话过来,你爸在他那里喝的不省人事,你先去把你爸接回家!”
“爸不是在工作吗?怎么会去安明哥家里喝酒?“我一脸不解,眉头皱成川字。
“你爸偷懒耍滑,踩着人力车去你安明哥家里喝酒去了。一天喝酒打牌,工作也不管。”
我答应一声,挂断电话,披着外套,就锁门出去了。
楼下遇见老太,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踩着缝纫机,不过今天她将我拦了下来。
“怎么刚回来就要走啊?”老太的语气十分和善。
“嗯,我去接我爸爸,过一会儿就回来。”老太点点头,眼里有一丝另外的意味,问我说:“你有急事你先去,我有点小事找你,等你回来有空了在跟你说。”
我没有刨根问底,急着去接爸爸,记在心上,也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安明哥的家并不远,只隔一条街的距离。当我到他家时,安明哥和父亲还在相互碰杯,真是上脑筋。燕姐将两人劝开,安明哥还有一丝清醒,帮我把父亲拉起来,我抗住父亲的一只肩膀,把他一步一步地拖回家。到门口,房东老太看见父亲不醒人事,又左看看,右摸摸,估计是酒精中毒。于是我和房东老大爷将父亲送往临近的诊所,医生检查一番,开了醒酒药,就又将父亲抗了回来。
这样一来一去也就晚上八点,妈妈在家里做好了饭菜,将父亲放在床上,我们匆匆吃完晚饭,就收拾一番睡了。早上父亲起来又是活蹦乱跳。自不用说,遭受了母亲的一番斥责。可是父亲看起来不以为意,甚至大为恼火,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老太昨夜想要拜托我的事情,想到她帮助父亲这件事,只要不是太难的事,我还是愿意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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