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傅恒桑有些软软痒痒的,恍惚间好像能够闻到些清甜的香味,或许是狂风太大,傅恒桑觉得这个拥抱着他的胸怀却是足够的温暖,唇齿贴合的触感有些滑腻软绵。
有些食髓知味般再次交融在一起,大雨打湿了两人的头发,黑色的长发垂坠在身后,几缕被大风刮的黏在脸上,傅刘宏瞬间爆开了衣服化作原形自己垫在傅恒桑的身下。
傅刘宏的的原形是一只烈凤鸟,原形一展现出来,他的羽毛变得湿淋淋的纠结在一块儿,漂亮的金红色羽毛失去了亮丽的光泽,它紧紧护着身上的人。
傅恒桑完全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是想就这样同他结束在这里,有那么一瞬间傅刘宏也觉得这样也不错,他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
凤眸微转,傅恒桑漆黑的眼中闪烁着透亮的光,仿佛将灿烂星河装进去了一样,视线从削尖的下巴上移,微微抿着的薄唇此刻言笑晏晏,他从未见过傅恒桑这个样子。
他怎么舍得让他受一点伤,半空中的他们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行动停下里,只能硬生生得到承受着,傅恒桑是半妖,没有办法划出妖兽形态,以他的躯体是绝对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力的。
大鸟抱着怀里的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响起一声巨响,地面随之轻微的颤动了一下,不过接着雷声得到掩饰,没有引起很多人的关注,刘守河带着一对禁卫军前来查明情况,却见到自己的主上抱着大公子躺着这儿,眼色极为机警的带着人匆匆离开了,大公子二公子的那点事儿他们手下这群人多多少少都知道点,这现在是闹出大问题来了的节奏,他还是不要去走那一趟浑水的好,带着他的部下跑的贼快。
傅刘宏十分看好他的行为,此时他其实是有些难受的,直接硬生生的抗下这波冲击对他来说也不是那么简单,这里是天一城内城,直接动用妖力估计会把这座城楼全部损毁,考虑到现在刚经战乱,国库空虚,正是补给之时,如此大的亏损势必会带来许多不便。
胸腔一股灼热感,他化作人形,擦拭掉嘴边的血迹,看着怀里已经昏迷过去的人,活动了一下筋骨,把人横抱起来,随便找了一间空置的宫殿走了进去。
掀开厚重的帘子,把人放在了柔软的床褥上,两人的衣服已经湿透,打开橱柜,取了两件白色的绸衣,看来此处本是哪个宫妃的寝宫,父亲的妃子众多,皆被软禁起来,打算稍后处置。
又在衣柜里搜罗了一阵,取了几件衣裙,红色的薄透纱衣轻盈亮丽,走到窗前,看着还是昏睡的傅恒桑,又看了看手中的衣物,嘴角抿起一抹微笑。
徒手解开他身上的红色腰带,微微皱了皱眉毛,这条腰带没记错的话是那个女人编了给他的,没想到他竟然带着这个来见他,一气之下双手用力撕扯,将腰带扯得到七零八落了才肯放手。
褪下他的衣服,露出结实的的小腹和精致的锁骨,他的哥哥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冰冷,明明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还是能引来那么多的女人为他倾心,想着恨恨的轻拧了下他的脸颊。给他换上了那套女装,原来的衣服被他随意的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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