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川绝不是那种会掀起衣服让人检查的人,最后丢下一句不好好考试绝不给她开后门的威胁,回自己房间去了。
第二天一早,趁蓝鹤川在厨房做早饭,时樱给影帝喂了一把坚果,悄咪咪地问它:
“你知道时栀吗?“
鹦鹉冲她叫了一声,然后优雅地吃饱肚子,又啜了几口水,才张口:
“谁啊?三十八线小网红?”
时樱:“……”
连陪在大佬身边拥有万千宠爱的鸟都不知道,真搞不清大佬是浑不在意还是藏的太深。
“又是妖艳贱货?”
“又要蹭哥哥热度?”
“不要脸!臭不要脸的!”
时樱忍无可忍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怒视影帝:“你声音就不能小一点?“
鹦鹉:“嘹亮的声音是我威猛的象征。”
时樱:“所以你到现在都没有母鹦鹉。”
鹦鹉卡住了,动了动它的短脖子,还没领悟出它母胎solo的奥义。
抬杠方面取得第一次微小胜利的时樱,兴高采烈地拿起语文课本,背诵上面的文言文,出乎意料的是耳边响起更大的声音。
白凤头鹦鹉像个饱含情感的文人骚客,抑扬顿挫地背诵: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时樱震惊了:“你还会背书啊?”
仿佛智商被羞辱一样,她跳了一下,连忙翻了好几页,说:
“《蜀道难》会背吗?“
鹦鹉:“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时樱:“《琵琶行》!“
鹦鹉:“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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