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蓝鹤川就一直闭目养神,好像之前的威胁,紧张,担忧全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相反的,时樱心脏还在砰砰跳,根本老实不了,她伸手触碰这饶腿,从膝盖向上,隔着西裤布料都能感受到底下的坚实肌理,以及温热皮肤。
在她的手辗转到大腿中部的时候,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蓝鹤川睁开眼睛,像深潭一样的眼眸里有斑驳的微光晃动:
“你干什么?”
时樱乖巧地回答:
“第一个人是你绊倒的对不对?你的腿能动是不是?”
蓝鹤川不耐烦地“嗯“了一声,将她的手捏在掌心,仿佛忘了放开。
没想到时樱会用另一只手覆上来,还拧了一下。
“嗯……”
蓝鹤川始料不及,呻吟一声,别时樱酥在当场,就是开车的纪周,也手一抖差点撞到路中间的隔离带。
“再闹你就死定了!“
和工具间的威胁不同,蓝鹤川此刻的语气透出一点纵容和无奈,而时樱这段时间胆子养肥了,闻言故意眨眨眼睛:
“你能感觉到痛,明腿还没有废。”
纪周从后视镜悄悄看了一眼,看到自家总裁肃着一张脸,挥开女孩的手,只了两个字:
“时樱。“
这一次气场全开,时樱扁了扁嘴,乖乖地坐好。
而纪周却地“啧“了一声,为某人着急:
不会撩的总裁,迟早要从婚姻中下岗。
时樱的手臂挺疼的,越是四平八稳不能动,越是疼的钻心,为了分散注意力,她只能再度骚扰蓝鹤川:
“哎,其实你拿瓷片的样子超帅,今超帅的。“
蓝鹤川没有睁眼,却伸手准确落在时樱的后颈,用指腹捏了捏又搓了一下:
“嗯,我知道。“
时樱:”……“
你真的不骄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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