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连忙卖乖:
“我不能,我一点都不能,我向你检讨,我有罪,罪在没有保护好自己,我疼我活该,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我一定躲得远远的。”
蓝鹤川:“……”
好话坏话都让她一个人了,他居然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啊!好疼!”
温热干燥的手掌贴着她红肿的地方,轻轻揉开,揉的时樱眼里含着泪包,扭头委屈又可怜地看着他:
“哥,我都认识到错误了,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开车的纪周下意识地点零头,心想:明明心疼的要死,还搁这里装,等老板娘发育长大,你这样的打野玩家要被她锤爆。
虽然大佬的心情很不好,但耐不住时樱会包眼泪,哪怕只是假假的掉两滴,也足够让他拿捏不住,最后还是让超市送了炸串配菜,在家里动手炸了。
时樱又从她房间拿了一袋山东煎饼出来:
“把炸串裹到里面也好吃,就是有点废牙。“
蓝鹤川嘴角抽了抽:
“你是荷兰猪转世吗?把什么都囤到窝里?”
时樱:“我这叫危机意识,指不定哪就世界末日了,不囤点东西到时候屎都没的吃。“
蓝鹤川:“……“
这中二孩子没救了,让她二死算了。
炸串看起来红红火火的,蓝鹤川深觉自己没有那么强大的战斗力,留下十来串不刷酱料,时樱果然一脸嫌弃:
“你那炸串是没有灵魂的。”
蓝鹤川:“在开口求情之前,你应该继续哄着我,而不是站在食物链上歧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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