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宕机了。
等到回过神来,唇上的柔软和湿润已经褪去,仿佛一切都是幻觉。
尤其是她看到蓝鹤川坐在轮椅里,以手支额,一副醉的厉害头很痛的样子,她就更搞不清了。
其实蓝鹤川是真的头疼,刚才那一会脑子一空,看她菲薄的嘴唇张张合合的,情不自禁就想试试是什么味道。
凉凉的,被风吹的有点干。
他添了一下才慢慢润泽。
“我喝醉了。“
他找了一个万能借口,打破令人窒息的氛围,然后示意时樱后退:
“让我下来。“
“哦。“
时樱脑子是懵的,脸是红的,肢体也是习惯性动作,伸手将搭桥拽了下来,等轮椅从上面滑下来,她又一脚踢上去,关上车门。
再然后低头玩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该做什么说什么。
某大佬就非常淡定:
“怎么待在外面?不冷?“
“啊?“
时樱放开自己的手指,拍了拍羽绒服上不存在的雪:
“下雪不冷化雪不冷。”
“那你说什么时候冷?”
时樱还是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傻笑着跟上去,但眼神不自在,并不敢看蓝鹤川。
蓝鹤川前额后脑都在疼,心想今天不是说开的好时候,不然小孩一旦发疯,自己恐怕治不住她。
但他又抑制不住心底的高兴,随口说:
“我怎么养了一只小傻子?”河源书吧heyuan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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