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愁,已经二十六岁了,还没尝过恋爱的滋味,许多第一次都没有经历过,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心的小孩,可这个小孩不仅在网上追着男人撩,在生活中还把眼神黏在别人身上。
他再有城府,再有丘壑,也不知道该怎么妥当处理这件事。
总不能拿个锤子把小孩脑壳凿开,把里面有颜色不健康的部分刨出来吧?
所以越想越气,他不想和别人谈论自己和时樱的事情,故意说:
“马上就要合葬了!“
陆昕:“……”
乖乖,这么大火气?
才到这里集训不到一个月,跟憋了几十年似的,现在的年轻人字典里没有节制两个字吗?
时樱最忌讳和死相关的东西,听他这么一说,不管是不是玩笑话,心里都有点慌:
“师父到底什么事啊不会是哪个投资人要塞个包养的小情儿,要把我挤下去吧?”
“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什么东西?我的剧组没有这种事,你别造谣,得罪了我,我真要把你刷下去了。”
陆昕简直气笑了,总算说出来:
“问题出现在你们两个之间,昨天不是让你们对戏吗?我和编剧老师都不满意。”
时樱懵了:“对我们两个都不满意吗?”
陆昕点了点头。
时樱有点心碎:对我不满意我可以理解,怎么对……对……“
她看了蓝鹤川一眼,有点气弱地说:“……不满意呢?“
蓝鹤川倒是坦然:
“一般从筹备到拍完他都对我不满意,只有当票房出来,钱包鼓起来了,他才会在媒体前吹我,反正说话不交税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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