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乐声起,舒映用这三分多钟的歌声告诉他:
【愿君顺遂无忧,愿君平安喜乐。】
她的眼睛里没有观众,只剩下入口处,她的神、她的一生所爱、她的心之所往。
可惜距离有点远,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曲终人散。
几乎是在她转身下台的后一秒,入口处的身影,也毫无留恋地离去。
他来时安静如水,没有引起一丝关注,他离开时也飘然如风,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但舒映知道,他会懂。
在后台换回衣服,舒映在茫茫夜色中走出大礼堂,远远便见张弛推着景深,在大树下朝她挥手。
舒映小跑过去,张弛松开轮椅把手,笑着说:“小班花,深哥交给你啦!”
舒映点头,便见他开心地跑远了。
舒映自然地接手,推着景深往家的方向走。
“我唱的好不好听?”舒映笑眯眯地俯身问他。
景深点头,其实整首歌都没有单人独唱的部分,所以根本听不清她的声音,但他还是配合地说:“好听。”
舒映心满意足,过了一会儿却说:“以后不参加这种晚会了。”
“为什么?”
舒映低着头,声音软糯却坚定:“以后只唱给你听。”
景深插在口袋里的右手握了握拳,在这个寒冷的初冬的夜晚,心里却像涌入了一股暖流。
有个单纯的小姑娘,对他保证了以后,向他承诺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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