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赵美如了一声,舒映走到厨房洗完手,才拉着景深走进房里。
她拆开那个文件封,里面只有一份血型检测报告,及一张纸。
前者的检测者姓名,是余媚。后者只写了一句话:等新年过后,我来接鑫鑫。
景深低头看了眼,不明所以:“她给你寄这些干嘛?”
舒映愣愣地看着报告单上那个“型“字样,许久才答:“她想告诉我,鑫鑫不是我爸的孩子。”
舒远的血型也是型,但舒鑫的却是型。
景深不知道那个年轻男饶存在,所以听到这事儿难免惊讶,他把眼神轻颤的舒映搂进怀里,低头安抚着亲了亲她的头顶。
舒映其实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但当年余媚是和那个年轻男人一起走的,舒映曾想,如果舒鑫是那个年轻男饶孩子,余媚应该会把他带着一家三口团聚才是。现在看来,她还是高估了余媚的道德底线。
不过惊讶也只是一会儿,很快,舒映便接受了这个现实。毕竟于她而言,这个世界的家人在她生命中的重要性,从来不是依靠血缘来定义的。
只是,她能接受,舒远呢?
舒映不敢想。
“打算怎么做?”景深轻声问。
“过了这个年再吧。”舒映叹了口气,今是个团圆、热闹的日子,她不希望被这种事情破坏了气氛。
她之前猜的果然没错,余媚哪里是真心悔过自己曾经的行为,一切,都只是因为现状所迫。年近五十,发现自己孤家寡人一个,甚至或许会担心自己死的时候都没人给处理后事,于是又开始想把自己的儿子要回去,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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