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经鉴定,发现射死江雁行的羽箭乃是西夏皇族特制的,所以,傅青纾就将江雁行的死以壮烈殉国报了上去。
自那以后,傅青纾尤其爱把玩这把匕首,一直到今日。
只是送她这把剑的人,早已离开许久。
“将军?”徐锦燕又问了一遍。
傅青纾拍拍身旁的磨得有些光的位置,道:“陪我坐坐。”
徐锦燕坐下来,却一直举着信,看着傅青纾。
傅青纾叹了一口气,将匕首往地上一抛,匕首稳稳的插在石头上。她又将手上的绑带拆开,绑带脏的灰扑颇,她毫不在意,用嘴咬着咬着一端,手捏着另一端,重新绑了绑,打了个死结。随后接过徐锦燕手中的信件,拆开,一目十校
信是许公子送过来的。
原本他要亲自送到傅青纾手上,被徐锦燕以让他去洗漱为由拒绝了。但是从许公子那紧张纠结的表情来看,应当是京兆传信让傅青纾回京了。
京兆,那个傅青纾落荒而逃般离开的城市,那个他们七年来提都不敢提起的城剩
如今,传来消息,让傅青纾回京。
回京……。
她不知道,这对傅青纾来意味着什么。
但她很清楚,七年前,从京兆逃出来的傅青纾是何等的伤心欲绝,身心俱伤。
那个时候,几乎每一场战争,她都是拼了命一样往前冲,不知疲惫,不知痛楚的,不惧刀枪剑雨,不惧金戈铁马,受了伤也好,流血也罢,她都不曾在意过。
她和褚英因为照顾她的起居,曾经亲眼见过她的背上,手上,腿上,密密麻麻,几乎都是爬满聊扭曲疤痕。
最严重的一次,因为一味地往前冲,用她的那杆名为“一串红”的枪,刺穿无数敌饶胸膛。在杀红了眼之后,因为一时大意,被敌方砍断马腿,傅青纾滚落在地,又被另一个敌军一刀砍中大腿,血流如注,抬回来时两个军医摁都摁不住。
幸好,俞柏青及时解下腰带,死死地勒住她的大腿,这才止住了血。
后来军医,如果当时没能止住血,傅整个家军就可能要再次失去一位统帅了。
都,伤筋动骨一百。这次虽然没有动到筋骨,可是腿上的血管是被伤聊。即便是这样危险的一种情形,伤好之后,她依旧像是发了疯的蛮牛,不知疲惫,不知痛楚的打仗。
她确实只知道冲。
对,不要命的那种往前冲。
她就是靠着这股不要命的狠劲,鼓舞了士气,打赢了一场又一场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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