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许久,沈哲轻轻的回了一句。
等他的话说完,傅青纾已经转身走了。
傅青纾这次回去,没有选择走京兆的中轴街道御街,而是选择绕了小巷子。她是一个不惧困难的人,但是,她是一个不愿意和人争吵的人。
没错,她怕再遇上那群因为失去亲人而变得不理智的孟家人,如果他们愿意讲道理,傅青纾倒是愿意说一说,只是他们那种状况,不管傅青纾说什么道理,他们也都听不进去。
在路上七弯八绕,傅青纾终于回到了家,才刚进门,傅青纾就听见了花厅传来欢声笑语,傅青纾细细辨别了一下声音,脸上笑意顿住,她愣了片刻,当即快步绕过另一侧抄手游廊,去了后院。
傅青纾回到院子才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上一杯水,就有女使在院门口轻轻的喊她的称呼,声音细细弱弱,如果傅青纾不仔细听,估计什么都听不到。
她猛地推开窗,朝外大声问:“何事?”
那个女使很少见,应当是在前院伺候的,鲜少进过傅青纾的院子。再加上傅青纾在某一个女使领着谷琴心贸然闯进她院子那一次后,她就明令禁止过,来她的院子,必须先在门口喊话,未得她的允许,不需任何人进入她的院子半步。
这个女使估计是听闻了这句话,故而胆怯的站在距离傅青纾院子还有数十步的地方,怯怯的朝里喊话,这声音,传过来还能大才怪了。
“大大娘子传你去花厅,说是是江大娘子过来了。”那个女使听见傅青纾这猛地一喝,吓得话都有些不敢说了。
“不去。”傅青纾说完,便将窗户猛地关上了。力度之大,吓得那个女使打了个颤。
屏风后的许平生绕了出来,道:“你真的不去看看?她好像是带着孩子过来的。这么多年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也蛮辛苦的。据说曾有人劝她改嫁,可是她一直念着江雁行的好,始终不曾松口。再说了,做错事的是江雁行,又不是她。”
这个江大娘子不是别人,正是江雁行的孀妻。
傅青纾是不愿意去见她,可是她不愿意去见的理由,并不是因为江雁行做错了事,而是而是她见到她,就会想起过去,想起故人。
江雁行,王良还有以前傅东来许许多多的部下,他们在傅家军重组的时候,都主动的要求回来效力,可是可是因为她,这些人,死的死,残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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