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木屋后，余翎和宋祁卫决定不再去往日方城，而是换道去各色人等混居的无疆城。

“宋祁卫，日方城的人为什么追杀你？”

“我也不知。”

“你家在上京城，我们为何不回上京城？”

“你若不愿意同行，我们就此分开吧。”

余翎看宋祁卫又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姿态，无奈地耸耸肩。

“好好，我不问了，你别生气，我们走吧。”

两人一路上假扮乞丐行走，经过城镇时先找个破庙之类的地方落脚，再跟着城中的乞丐一起进城乞讨，顺便打听有没有追杀宋祁卫的信息。

就这样走走停停，走了小半年，两人在三溪镇攒的五两银子早就花完了。

身无分分，衣衫褴褛的两人，脸上身上脏污不堪，一手拎着破碗，一手提着长棍，完完全全已经是丐帮的标配，不用在假扮了。

宋祁卫和余翎背靠背坐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下休息，两人已经两天没吃什么东西了，路上想找田地扒点庄稼来充饥都找不到，只能一直往前走，看前面有没有人家。

“走吧。”

余翎率先起身，将小少年拉起来，牵着他慢慢往前走。

秋日正午的太阳不算太烈，腹中空空的余翎抬头，却感觉日光令人眩晕，她快支撑不住，就要倒地。

忽然，空气中飘来了若有若无的饭菜香，余翎怀疑自己出现幻觉，她转头问身边的宋祁卫。

“你闻到饭香了吗？”

宋祁卫停住脚步，认真地用鼻子闻了闻，眼睛里渐渐点起亮光，伸手指向路边的树林。

“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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