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你也说了,你的孩子生下来威胁不到我,竟然威胁不到,那么我倒要问问,我是怀着什么目的去害你的孩子?”
安然即使跪着,背也挺的很直,气场也依旧强势。
“福晋还不是因为眼红奴婢有孕。”宋氏回道。
“眼红?我眼红什么?眼红你比我先怀孕?还是说眼红那些赏赐,又或许是说眼红你抢了在主子爷恩宠?又或者你觉得我在眼红什么?”
安然厉色的眸光,一句又一句的抛向宋氏,不待宋氏回她,又是一番带着嚣张又是事实的语气响起。
“呵,好笑,我会眼红你怀孕?我身为嫡福晋,生的孩子那必然是嫡子嫡女,我会因此眼红你,而去害你肚子里孩子?”
“在说说,我眼红你那些得的赏赐?我身为嫡福晋,统领费扬古的嫡女,我会眼红你的那些赏赐,若是那一日,我这个嫡福晋怀了孕,那这赏赐绝对比你高几倍,我会因此眼红你,而去害你肚子里孩子?”
“咋们再说说这最后,眼红你抢了主子爷的恩宠,你觉得你身上一个格格,有什么资格觉得你有能力抢走主子爷对我的恩宠,就算被你抢走又能如何,我嫡福晋的位子就这么摆着,你又能耐我何?”
安然眯着美眸,霸气侧漏的气势从身上散发出来,她道:“就凭这些,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去害你的孩子。”
“我……”宋氏被怼的哑口无言,眼眶的泪就这样哗哗的流了下来,原本就柔弱的人显的更加的楚楚可怜,她哭泣的道:“是,福晋,奴婢的确是没有资格,奴婢那能跟福晋比什么,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宋氏从凳子上起身,对着德妃双膝下跪,“娘娘,今日的事,是奴婢太担心自己的孩儿,所以误会了福晋,求娘娘恕罪,奴婢也只是太担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了。”
宋氏的这一番示弱,倒是显得安然在以权压人,宋氏没有办法,只能不追究这件事。
这就好像在民间的时候,老百姓们有冤,却因为别人是有权有势之人,伸不了冤,只能忍着平白受冤一样。
“啪,福晋,你胆子是不小,在本宫面前威胁人了不成?”德妃把手中的茶杯一摔,气愤的站了起来。
“额娘,照您这么说的话,儿媳是不是应该也装一装委屈,您才会相信儿媳?”安然看着这个是非不分的德妃,很想骂人,这难道就看不出来宋氏是在装吗?
德妃闻言,眸光扫了眼强势的安然后,又把视线看向了比较弱势的宋氏,她退了回去坐了下来,问道:“本宫据说今日你的宫女在御膳房打翻了小云给宋氏准备的安胎药?”
“额娘,是什么人,在您面前颠倒黑白的?还恶人先告状?”安然言道。
“福晋,你说话可要凭良心说话,什么叫是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宋氏看着安然反问道。
“这话你不明白?我的贴身宫女被人莫名其妙的撞到,又被莫名其妙扇了两个巴掌,你说这是不是颠倒黑白,是不是恶人先告状?”安然看着宋氏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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