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都会定义为是她太懒了,不想卸妆。
木蓝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人,正在一心一意、心无旁骛的在给她擦脸,仿佛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她的脸擦干净。
她的眼眶有些浅了,像是有不明的液体盛满了要溢出来了。
刚擦了的眼角,又有些湿了。
萧霁怎会不懂她,却只是丢了一句话来,“我只负责给你擦一遍。”
从认识她之后,他就再也见不得她哭了,偏偏她认识的这个姑娘总爱哭。
每次她一哭,他都会主动去认错,去哄她。
他过了很久将这个总结为,木蓝就是他生命里逃不去的祸害。
木蓝当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只将头往上抬了抬,又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最后笑着和他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想起我们从前的那些画面,我知道我不应该想起。”
说着说着,她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眼泪如泄了堤的洪水般涌出来,如温润的珍珠一颗一颗的从她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萧霁仿佛再也狠不下心来用冷言冷语对她了,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任由她趴在自己的怀中哭。
萧霁不得不承认,每到关键时刻他都不能狠下心来,哪怕一句硬话他都不舍得对她说。
他衣服胸前的一大块都湿透了,沾满了她的眼泪和鼻涕。
信差看到这一幕,笑得比刚才更开心了,它坚信只要她的女主人肯主动接近它的男主人,就不会有太多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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