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一边给她穿鞋,一边微微抬头看她,她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了,“真该让她进来看看你的狼狈,这样日后她也好嘲笑你。”
“这样你也就真的成了金屋藏娇,你在她心中伟岸的形象就彻底给毁了。”
“还是这么伶牙俐齿。”萧霁笑得很奇怪,木蓝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这是在坏笑。
木蓝本想站起来推他,结果发现昨天腰部被撞的地方实在直不起来,一个踉跄扑到他身上,两人滚在地上。
萧霁没有设防,地上冰凉,他不想她着凉,转了个身起来拉她。
只是木蓝脸色难看至极,不像是生气,萧霁立马就明白了,掀开她腰侧的衣服,看到她右侧腰那儿一整片淤青,印刻在在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上,丝丝牵动着他的心。
他知道她撞到了,但不知道她竟然如此严重,早上又一直捂住腰不让他看。
萧霁再次将她抱回到床上,面部表情凝重,看着她这样恨不得替她疼,替她难受,“疼就说,别憋着。我去喊大夫,你在这儿等我。”
木蓝紧紧拉住他的手,强忍着,“我没事,回去再请大夫了。”
这就是他的倔姑娘,关键时刻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说不得、骂不得,还只能处处听她的。
萧霁替她盖好被子,去厨房里去早餐了。
信差从床底下爬出来,同情的看着她的女主人,木蓝没想到信差的眼眶居然浅了,她勉强自己笑着安慰它,“傻狗,没事,别难过。”
信差摆摆脑袋,木蓝明白它的意思,继续躺下来。
萧霁很快回来,还给信差带了份早餐,让它在床边静静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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