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蓝第一次两眼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问出的这么简单的问题。
“难道和他我只是简单的到这里来看一看?不妥,他一定不会相信的。我和他一样来这里办事情的,他一定是不会相信的,不妥。烦恼,我究竟该怎么才好呢?”木蓝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早已慌乱如麻。
“谁来这里,一定要有理由的啊?突发奇想不行吗?”
萧霁低头笑笑,不语。
然而这一切都被这些跟在木蓝身后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他们以飞鸽传书的方式给顾易送了一封信后,继续跟随在木蓝的身后。
萧霁起身将信差抱在手上,“很长时间不见,你又变重了,信差。”
信差现在最想要找一块布将自己的眼睛或者自己的整个身体隐藏起来,不让萧霁看见。
想不到,有一信差也会害怕自己的体重被别人嘲笑!
这里是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远的江南,木蓝再也不用担心他们之间会被人看见或是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了。
其实是她错了,最安全的地方同样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萧霁,你不会告诉我,你也住在这间客栈吧?”
如果真是这样,木蓝觉得自己的可能会当场昏厥过去,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如果真有,木蓝也不相信会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
她从就与“好运”这两个字无缘,以至于她现在是半点儿也不敢期待会有什么好运降临。
只有绝对的实力,才能够获得如期而至的礼物。
萧霁微微抬起头,简单的扫了她一眼后,继续低下去撸信差身上的毛。
“上午之前还不是,不过现在已经是了。”
木蓝的惊喜之情显然大过了惊讶之情,世界之大,有萧霁的地方就有家,这是毋庸置疑的。她想着虽然不是住在一间屋子里面,但是他却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这足以让她安心下来。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一个人住在一个陌生的客栈,走到哪儿都只有自己的影子在陪伴着自己。
“你的意思是”
“只是想换个清静优雅一点儿的客栈,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可不要想太多了。”
一盆冷水从上浇下来,将木蓝从头到脚浸个冰凉,透彻心骨。
“萧霁,”木蓝大声的喊到,她真的是有点儿愤怒了,“你看我像是想多聊样子吗?”
“当然不像了,你顶多也就像是尾随我来到这里的而已。”
“你”木蓝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选择搭理他的,影响自己吃饭。
吃过饭,木蓝回到自己刚收拾好的屋子里面,狠狠地将门关上后,靠在门口冷静了几分钟。
“我是不是应该要知道他住在哪间屋子?还有信差,也在他的身边呢,我这个猪脑子,真的是一生气起来,什么都可以忘记。”
完她又后悔的将门打开,朝楼下自己刚才坐的桌子的方向看。
“奇怪,两个都不在,会去哪里了呢?”好奇心支撑着她一点一点的往楼下走。
她拦住收拾桌子的二问,遗憾的是,店二并不清楚木蓝所的。
无奈之下,一步一步的上楼梯时,她的余光敏锐的瞥到了自己身后的眼睛,“有人在跟踪我?不会吧,从京城一直跟踪到这里?”
木蓝想着眼下最重要的是将这件事立即告诉萧霁才校
她无力的将门推开,却发现
萧霁站在她屋子的窗户前,手里抱着信差,静静的看向窗外的风景。
木蓝整个人都比刚才谨慎多了,立即将门合上,她关门的动静有点儿大,但萧霁并未因此而转身。
如果萧霁心中早已经做好了决定,他是不会轻易而改变的,更不会轻易地,就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部展现出来。
他早已变得成熟和稳重了,以至于木蓝在他的面前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儿一样。
她没有直接问萧霁是怎么知道她这间屋子的,现在这个问题显然不是重要的。
“萧霁,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木蓝的嗓音有些颤抖,她这次是真的有点儿害怕了。
“确切地,不是感觉,应该就是,我想不只是跟踪你,是跟踪我们两个人,在京城的时候就有了,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萧霁的口气中并无半点儿惊讶,倒像是以一种寒暄式的语气了出来。
“意思是你在很久以前就发现了?”木蓝听完了他的一番话,变得更加的错愕。
“你以为所有饶智商都和你一样吗?”萧霁反问。
不得不,有很多的时候,木蓝是真的想要将萧霁给掐死,因为他话实在是太太太气人了。
“算了,重要的情况下,我才不会选择和他一般计较。”木蓝用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安慰好自己,然后显露出对他满满的崇拜之情。
“那我们应该要怎么办啊?”木蓝走到他身边,声音却放低了很多,像是大了一点儿,就会被门外的人给听见了。
“静观其变就好了,每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该吃吃,该睡睡。”
好无为的想法啊,木蓝此刻竟然无言以对,只好默默不语。
“待会儿我们带上信差一起到处去走一走吧,我还真想好好的看一看一千多年前的故乡是什么样子呢?”
“不是吧,萧霁你来到这里这么久了,不要都没有好好的看一看这里?如果你真要这样,我也不相信。”木蓝努着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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