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
满是不屑的模样。
心里冷笑,一个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她这么蠢,总要让她长长记性才行。
白浅沫冷清的脸上没有过多表情。
神情淡淡的:“别浪费时间,开始吧。”
看到自己被无视,班雀感觉自己像是一拳头砸在棉花上。
心里恼怒,红了眼,握紧拳头:“呵,不知死活!”
纪从安紧守在擂台前。
桃花眼里带着忧色,他都想好了,只要班雀真的敢出手,他就立刻跳上去和他干一架。
“班雀,你还真打女人啊,是男人吗你?以后还是别叫班雀了,改名叫母鸡比较适合你!”纪从安故意拿话恶心他。
班雀脸色阴青,握拳的双手咯吱作响。
谢思明紧了紧眉头,视线淡淡扫了白浅沫一眼。
他到是要看看,这个小丫头敢上擂台,究竟能耍出什么花样。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擂台吸引了去。
以至于,一抹清隽出尘的身影出现在人群里,并没有引起格外关注。
“什么时候出院的?”
身侧突然传来一阵淡淡的声音,谢思明神情一顿,端着红酒杯的手一抖。
鲜红的液体洒在了白色休闲裤上,晕染了一片。
他顾不得自己的失态,本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神情错愕的盯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爵……爵爷?您怎么来了!”
突然意识到爵爷刚刚说了什么,忙回:“哦,我已经出院三天了!”
“身体都好了?”
谢思明老老实实点头:“好了!”
早就没事儿了,赖在医院,不过就是想让纪从安上门服软。
顾爵晔淡淡应了一声,神色从容的朝擂台看了一眼。
视线划过白浅沫时,清绝的眸动了动。
“爵爷,您请坐!”谢思明心里忐忑。
爵爷怎么会突然出现在KN?
斜刺了纪从安一眼,谢思明暗思,不会是纪从安心知打不过班雀,就请了爵爷来震他的吧?
也不对啊。
爵爷虽说和纪从安关系不错,但他从不是那种多管闲事儿的人。
而且,那天爵爷去医院,和他说的明明白白。
他出院后,和纪从安的私人恩怨,自行解决。
意思很明白,他和纪从安的事情,爵爷不会偏帮谁。
顾爵晔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谢思明的椅子上。
全场唯一的一把椅子。
“台上的人知道是谁吗?”轻抬下巴,目光落在了白浅沫身上。
谢思明顺着顾爵晔的视线看了一眼,以为顾爵晔是好奇白浅沫的身份。
笑着回:“是纪从安的妞儿,纪从安这货不知道打哪儿搞上的,挺正点,就是烈了点。”
顾爵晔没有吭声,眸光眯起,似笑非笑的抿了抿唇。
跟着谢思明来的一群小弟,此刻自行收起了自己的锋芒。
这可是顾家那位爷。
他们连和人家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自家老大一直说自己和爵爷是一起长大的兄弟。
可眼前这关系,额……
老大哪里像是人家的兄弟?明明是小弟还差不多!
班雀的师父目光深沉的盯着顾爵晔,心里闪过一丝狐疑。
像谢思明这样的家庭背景,在帝都向来都是别人对他低头哈腰。
他跟在谢思明身边也有一阵子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谢思明如此做小伏低的模样。
能让谢家太子爷这么服服帖帖的,恐怕也只有京城第一世家那位了吧?
想到此,老者眸底灰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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