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的身后已经空无一人,现实破灭了他仅存的勇气,他将身上分量不轻的喷火器丢下,也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实验室门口的器材很快被移开,众人纷纷夺门而逃。
能够成为研究人员的人,他们的智商大多还是在线的,除了少数被恐惧冲昏头脑的人漫无目的得逃窜。
更多人选择向着附近的员工宿舍冲去,
曾经被戏称为单人囚牢而被嫌弃的休息室,此刻已经成为了安全屋一般的存在,变成了他们的优先选择。
实验室通风管道的出口因为之前的火焰而变得脆弱,瞬间就被异虫所冲垮。
或畸形或完整的工蜂等小型异虫从中蹿出,地上的喷火器被撞倒一边,原本可堪大用的武器仿若废铁一般躺在地上。
其他区域的异虫也听到了这里的响动,开始加入追击人类的行列。
这顿时成为了一场赛跑,事关生死的赛跑。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知道,在逃命的时候,有时候并不需要你跑得有多快,只需要比身边同伴快,那么就足够了。
不过这一个常识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有用的,因为即便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从小的教育与道德约束着人们不要去跨过那一道坎。
但在生死时刻,暴露自己丑恶嘴脸,或觉醒黑暗人性的人也从来不会缺少。
格雷格跑得并不算多快,但是他现在还活着,
在生死存亡的压力之下,他终于突破自己心中的道德底限,将手伸向了其他人
而这种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
那么第二次,第三次也会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格雷格的身材并不算魁梧,于是柔弱的女性自然成为了他首要的下手对象。
他的房间已经近在眼前,而身后有一只异虫正在快速接近,
一名女性研究员正在他的前方奔跑着,他认识这名女研究员,玛丽哈特。
在格雷格的印象中,玛丽身材火爆,但同时也是柔弱的代名词,
他不太明白玛丽为什么能够跑在自己的前面,
身后的异虫有点近,格雷格毫无负罪感得将手伸向前方的玛丽,怀着淡淡的可惜之感将其向身后拉去。
跑出去十多米,来到一扇门前,
格雷格没有去看身后的情况,只是快速拿出一张身份卡,伸向门边的识别器上。
突然,一只手掌拍在格雷格的肩膀上,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玛丽哈特就站在他的身后。
他惊讶得看着玛丽,不等他出口解释,或做出更过激的举动。
玛丽徒然出手,一把掐在格雷格的喉咙上,
巨大的力量扼住了格雷格的呼吸,窒息感开始传来,他努力挣扎,可还是无法挪动玛丽那看似柔弱,却仿若钢铁的手指。
身份卡无力得掉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脆响,
玛丽单手就将格雷格提起在半空,她随手一甩,将他扔向了已经近在咫尺的工蜂。
“不!”
工蜂那能够切割晶体矿的钳子轻易就穿透格雷格的胸膛,声音戛然而止。
工蜂将钳子上的人甩到一边,冲着玛丽发出威胁的嘶吼。
它准备先将眼前仅存的人类消灭,然后再享受这丰盛的大餐。
玛丽将白大褂脱下丢到一边,她左右摇晃了一下脖子,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随后一股淡淡的红色幽能环绕在她的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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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不是早先对玛丽的设定,只是突然的灵光一闪,就想这么接下去了。
不晓得后续会不会写成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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