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了?”岚峰一边手法凌厉地封穴,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只看到这个女子的脆弱美丽就大发同情,可你知不知道她在前线杀了我们多少弟兄?怜爱之心有个度,不然趁早滚出我的队伍。”
要不是房若轩的武功特殊,气海超常强大,断了她的手筋脚筋也会自动生长,岚峰恨不得让她从此变成个废人。
那名手下连忙垂下头道歉,“对不起。”
“好了,把她搬上船,捆得紧一些。”岚峰最后用银针狠狠刺入房若轩的手腕,冷眼看着她就算在昏迷中也疼得皱了皱眉,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若她逃了,唯你是问。”
属下唯唯诺诺地答应了,又看向旁边的流镜:“这些下人怎么办?”
“就留在这儿,徐老爷会处理的。”
······
与此同时,小红正在街上飞奔。
她的母亲是徐如松之母的丫鬟,一开始徐如松就想把她送去房若轩身边当间谍的。只是中途出了差错,她差点赔上性命,不过幸好房若轩阴差阳错救了她,从此她就跟在房若轩身边尽心伺候,也算是天意。
岚峰假扮徐如松来哄骗房若轩的时候,小红正在院外修剪树枝,她看见岚峰的第一眼就知道,这绝不是徐二公子。可那时房若轩已经吃下了含有迷药的鸡肉,小红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些高手,于是果断决定告诉徐如松。
徐如松正在客栈检查萧侍郎收集的那堆戏本子,根据对比,从剩下众多的书目中找到了剩下的半本残卷。可是房若轩提到的那块神秘的破布却怎么也找不到,应该是被凶手拿走了。
“这可怎么办?”侍卫陈昌不免有些泄气,“诗文应该是通过那块布揭秘的,线索就中断在这儿了。”
徐如松不慌不忙地翻开残卷,只见上面写满了斑驳的笔记,几乎认不出来原文是什么。他仔细地看过每一页,笃定道:“我知道后半句是什么了。”
“怎么知道的?”
“萧侍郎把每个字都圈了起来,今天的新墨比较显眼,和陈年旧墨不同。”徐如松解释道,但却没有说出他看到的后半句究竟是什么,只是吩咐道:“把这本烧了。”
陈昌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烧了?这可是朝廷的信物!”
“快烧了。”徐如松坚持道,“国主日后要是怪罪下来,我担着。”
陈昌满肚子疑问,但还是听话地点燃了火苗。老旧泛黄的纸片很快变成焦黑色,徐如松还不放心,命人踩了几下,直到变成灰烬才吐出一口气。
他刚要解释,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捂住心口缓了好久。侍卫陈昌见状,连忙问道:“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徐如松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回答,客栈门口就传来小红焦急失措的叫声:“公子——若轩出事了!”
徐如松强压下喉头涌上的甜腥,几步并作一步地奔到门口,“你说什么?!”
“若轩被押走了!我听他们说话的口吻,像是兰安京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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