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轩将军,久仰大名。”戴着面具的男子顶着房若轩杀气逼人的目光,上前一步自我介绍道,“我是二公主请来的国师。”
房若轩不打算给他留面子:“你说你是什么?国师?不好意思,澹月没有国师。”她一字一句地强调,“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需要有。”
“若轩将军吓唬人真是十分在行。”面具之下的声音悠然说道,似乎一点也不气恼。“不过召我为国师的布告已经公之于众,底下甚至能看到国主的玉玺章印。已经明文公布了的决议,是您一句话就能收回的吗?”
听他这样说,房婕的目光马上又亮了起来:对啊!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有个新国师要在今日上位了,房若轩若是此时撤回命令,在民众眼里这岂不是出尔反尔?
房若轩显然也没想到这一点,她有些吃惊地看向国师覆盖着面具的脸是的,她从现在开始才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眼。眼前的男子穿着暗紫色长袍,带着低调而神秘的面具,声音平静而苍老,束于脑后的长发却半点白色也不见。
鉴于眼前的状况,房若轩不得不承认,这个国师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
“我一个人自然说了不算,毕竟我只是房慧国主的女儿罢了,现在拿着玉玺的可是钟王爷。”房若轩退了一步,视线扫向坐在高位的老人。
方才趁房婕向她的盟友发脾气的时候,房若轩暗中抵住钟王爷的命脉,和他进行了一场亲切而友好的交流。原来房婕用房慧的性命威胁他,她告诉钟王爷,房慧身上的毒只有她有解药。如果钟王爷不配合他们的计划,房慧就会很快衰竭而死。
房若轩直截了当地告诉钟王爷“不用管房婕放的狗屁”,房慧现在活得很好,而且这次房若轩回来了,房婕不会再有下毒的机会了。
钟王爷自然信任房若轩多一点,所以他此时顺势说道:“之前的法令是房婕用国主性命胁迫我发的,自然不作数。另外,房慧国主不日后就回来了,大家如果担心国主玉玺的威严性,不如等国主本人上朝决断。”
此话一出,大家关注的重点却又不是国师了:“钟王爷说什么,二公主以国主性命胁迫他?这是不是说明,之前向国主下毒的人就是她?”
“这个房婕的狼子野心终于包不住了!”
“兵部的曲奇凌不是一直以驸马身份为荣吗,不知道这个阴谋他参与了多少?”
千万道鄙夷而怀疑的眼神朝房婕身上投来,她慌张地抬起头,试图否认一切:“我没有、我没有给国主下毒钟王爷在说谎,下毒的人明明是他!我只是拿这一点威胁他而已!他颠倒黑白,陷害栽赃皇亲国戚,罪该万死!”
嗯?这就有趣了。房若轩心里一凛,同时往钟王爷的方向瞥去:只见他一副气定神闲模样,仿佛房婕说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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