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樊芙脸色瞬间惨白,手扶着倚靠差点惊得站起来,一看周围的人都在看她,顿觉得失了仪态,尴尬道:“这,这怎么回事?我,我不知道的。”
林炎冉从腰侧拿出自己的手绢,放在众人眼前让大家看个明白,许久才道:“我素来喜欢玉兰和金桂,府里人都知道,可众人不知道的是我喜欢玉兰是因为母亲喜欢玉兰,而母亲平时又极爱紫色,所以她在手绢和贴身的衣物上会经常绣着一朵紫玉兰,花开十瓣,比平时见到的玉兰花多出一瓣,也是因为母亲说:这是提醒自己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凡事不强求罢了。至于那个冉字,则是母亲的小字,母亲姓潇名月,字细冉。与母亲不同的是,我的手绢一直都只绣金桂。这些随便问问将军府里的老人和丫鬟便可知道,表姐你怎会这么糊涂?怎么就没打听清楚呢!”
“这……”樊芙慌了,哑口无言,眼神先是看向林炎姝,似是责怪她怎么也没弄清楚,后又看向樊氏和老夫人,尤其是在碰到老夫人不悦冷肃的目光时,她真的心慌发抖起来。
林炎冉缓步轻移,走到樊芙贴身丫鬟香末面前,沉声问道:“你说你是亲眼看见我杀死那猫儿。我问你,我当时表情如何,掐的是哪个部位?那猫儿可有挣扎,可有尖叫?掐死猫儿后将猫儿丢在哪里?为何我身上找不到猫毛而你的手袖上却沾有猫毛和血渍?!”
林炎冉一声问得比一声急,到最后几乎是凌厉冷酷的质问了。
丫鬟香末本是林炎姝身边的二等丫鬟,临时充作樊芙的贴身丫头,她从始至终都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早在林炎冉说那帕子是她母亲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败露,吓得哆嗦。
这会儿被林炎冉声声质问,早吓得腿软失了魂,“噗通”一声跪下,结结巴巴的遮掩道:“奴,奴婢……奴婢没瞧清楚,当时在你身后,又有一丛花蒲挡着,奴婢,奴婢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老……老夫人,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老夫人开恩,饶命啊……”
“你!”樊芙没想到这丫鬟如此不中用,这么快就求饶告罪,气得站起来,指着她浑身发抖,却大声叱骂道:“不是你跑过来说你亲眼见到大小姐杀了猫,还让我出面帮姝儿表妹说好话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什么都不知道啦!”
林炎冉轻笑一声,道:“我知道,表姐不过是好心想帮衬大妹,可这般污蔑栽赃于我,又是为何?炎冉自问跟表姐无冤无仇,你这安的是什么居心?”
林炎冉这话摆明了就是说樊芙挑拨是非,离间她们三姐妹的关系!
“谁,谁污蔑你了,我只是就事论事。”樊芙心慌意乱,求助的看向樊氏。
樊氏当做没看到她的求救眼神,完全当做自己毫不知情的样子,让樊芙心里越发嫉恨林炎冉,都是她,若不是她为难姑姑,自己现在怎么会落得这般境地,当着将军府这么多主子奴婢的面,真是丢尽了脸面。
“好一个就事论事!”不待林炎冉出声,门口传来一声稚嫩却颇具威慑的话:“林家家事什么时候由外人论道长短啦?!”
将军府长子林炎霆只手背在身后,颇有大人模样信步走进来,首先冲老夫人一礼:“孙儿炎霆给祖母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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