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直嘟嘟再响,却没人接听,于是思妻如焚的罗舒,就开始了一系列的寻妻操作。
他先坏心思的去恐吓对阿遥心怀不轨的老板,然后才来这个小房子里拿录像带。
“祖先能媳妇比吗?”
“叔叔听见会被你气死的。”迟一秒真搞不懂这个上辈子绝对是鬣狗的玩应,怎么还长了个恋爱脑
“气死算了吧,省得天天找存在感让人烦心。”罗舒循环看着阿遥的录像,这比工作还专心。
“唉,你这个逆子啊,叔叔绝对后悔当初生了你这个逆子。”
罗舒瞪了他一眼,斩钉截铁的道:“就算他不生我,那我不过是换个姓换个名在成为她的对象。”
迟一秒擦干净桌子上的汤水,看也不看他的道:“得了,你两干脆搞个什么玩应,一直绑一起算了。”
“我也想啊,阿遥不让。”罗舒把光脑从新戴好道:“不说了,我去找阿遥了。”
“还走小巷子?”迟一秒看着摄像里的那一队为民除害的警察,正堵着巷口,打算突击。
“这有什么?”罗舒和他告别后就出门了。
迟一秒看着摄像里出现了罗舒的背影,随后那些警察先是一顿,然后掏烟的掏烟,巴结的巴结,甚至还有几位警察去拦住那些‘不理智’的暴徒。
“天然的通行器啊。”
罗舒完全是在警察的恭迎中离开的,那些没有官职的队员,还着手了打扫卫生的工作。
连打扫卫生都没抢到的队员呢,打着进化环境赶走了常年扎堆的乞丐们。
“不不,这是天然的扫地机器人啊。”迟一秒看着焕然一新的小巷子,满意的重新开始工作。
而那位没有求的公道去被赶走的母亲,浑身颤抖的看着远去的恶魔,她用双手攀爬着,握住一个警察的靴子。
“臭乞丐!放开!”
警察一看,发现是个蓬头垢面不分男女的残疾人,大叫着往后退了一步,跟躲瘟疫般的离得远远的。
“我想问问,他是谁。”那个母亲沙哑的喊到,眼睛里带着最后一丝光,期盼的看着这些人。
一个小队员于心不忍,于是盯着队友们讽刺的视线扶起这个残疾人。
“阿姨,您想问什么?问我就行。”
“我就问……就问……”她大力的抓着小队员纤细的手腕,期待的问:“就他就他,那个凶手,凶手!”
“不是,您冷静。”小队员尽可能的平复她的情绪,但还是被她上上的指甲挠出几道血痕。
“你让我怎么冷静啊!那是我儿子啊!那是我儿子啊!他才八岁啊!”她满脸悲伤,泪水决堤。
“我知道,我知道。”
“我不麻烦您工作,真的,只要您告诉我他是谁就行了,真的,我绝对不会在缠着你。”
“不是,你也要体谅我啊,他的名字不是想说就说的。”
“那首字母也行,真的,真的!实在不行你告诉我他多大了也行啊!求你了求你了。”
“……真的,你别为难我。”小队员感觉她不打算放手,就使蛮劲的掰断她的手指道:“他最后一个字首字母是S。”
“S?S?”
她没管自己断掉的手指,嘴里一直重复着这个字母,颇有几分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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