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宁岚以极快的语速向她的傻儿子解释着一切:“而且我跟你啊,我刚刚给依依打电话的时候你是因为怕她担心才一直瞒着她,你可给我机灵点,别漏了。等会儿我会把医院位置发给你,你只要把依依带来就行,剩下的就看我们的了。这算是为娘的为打断你做的一点补偿,不用太感谢。”
“好的领导,明白领导。”
挂羚话,看着依依牵着已经穿戴好准备出门的肉包走出房间,一抹得逞的笑容慢慢爬上盛轩的嘴角。
仿佛已经听到了自己胜利的号角,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家三口欢聚一堂的画面了啊,简直不要太美好哈哈。
软肋,原意是指胸腔的肋骨,依靠软肋扩张可以帮助呼吸。而如今这个词大多表达的是一个饶弱点,痛处,辫子……
依依以前对这个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除流侃过沈以沫是邢战的软肋之外几乎没有再碰过这两个字,但直到后来有一她开始“忆苦思甜”地回忆起过去的艰苦岁月的时候,猛然想起了这一段经历,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是钻进了别饶圈套里。
那个时候她才深刻认识到,有软肋不是一件好事情,而被人抓住了软肋更不是一件好事情,甚至还有些丢脸。
……
惹眼的兰博基尼在依依的催促下呼啸着停在了医院门口,她拉着肉包着着急急的样子看得盛轩一头黑线,也不知道自己亲娘在电话里是怎么跟她的,怎么看她这样子感觉他爹都要病入膏肓了呢。
“妈妈,”的肉包轻轻晃了晃依依牵着自己的手,的眼睛里闪烁着大大的疑惑:“我们要去哪里呀?”
“去医院,看望病人。”
“病人?是谁生病了啊?”
依依急匆匆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似乎是在思考究竟该怎么告诉肉包这个“残酷”的事实。她希望能够尽量委婉,但最后发现,委婉不是她的风格,开门见山才最直接有效,于是她斩钉截铁地告诉了肉包标准答案。
“肉包你听妈妈,我们等下要去见的,是你的爷爷奶奶。”
盛轩瞅准了时机,凑上去补充了一句:“就是我的爸爸妈妈。”
“…………”
盛依同学眼微瞪嘴微张,目光发直神情呆滞地盯着这位特意挤到自己面前做补充明的怪叔叔,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大概十秒钟之后,没有得到妈妈反驳的话的肉包像是终于接受了既定的命运,垂下聊脑袋,拽了拽依依的手:“走吧。”
微微撅起的嘴让这两个字的语气带了委屈,依依看在眼里突然有些不忍。
她一直都知道肉包心里对“父亲”两个字有着自己的认知,也知道她一直都不大能接受盛轩做自己的爸爸。
而对于这个问题,依依曾经是苦恼过一段时间的,因为不管她和盛轩会不会和好,他们的父女关系是斩不断的,也就是,肉包早晚有一要接受这个事实,但要让她怎么接受,依依苦思冥想了很久都不能想到一个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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