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似乎是急聊样子,安澜轻轻挑了挑唇,却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伸出手,指了指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心颖,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方式。就像那边那座桥,想上去的话,你可以走左边,我也可以走右边。反正最后我们的终点是一样的,过程怎么样,有那么重要吗?”
“安澜,我们的终点……似乎也不一样吧?”费心颖看着那座桥,却是微微眯了眯眼睛,反问了一句。她这一句不大友善的话,倒是引得安澜笑意漾了满眼。
“在这个问题上,你倒是难得的精明。放心,不需要你提醒,我也记着的。”
费心颖不过是想告诉她,即便她们两个目的相同,可也仅仅是在将依依视为敌饶时候。一旦将这个眼中钉去除掉以后,她们才是敌人。
这一点,安澜一直都很清楚。
“凡事都不能太心急。有些事情你虽然看不到效果,却并不代表以后也看不到啊。心颖,你该学会沉住气了,还有,目光也要放得长远一点才校”安澜一个没忍住,就又伸手拍了拍费心颖的肩膀,语重心长。
她突然就发现,在跟费心颖的相处中,自己似乎总是这样一副长辈的样子,时不时地就要“教导”她一二。唉,也不知道她这样苦口婆心,她又能听进去多少,只怕依旧是对牛弹琴白费劲。
果然,安澜的话才落下去没多久,费心颖就已经将不满的情绪朝她扔了过来。
“安澜,就算你我目光短浅也无所谓了。我多少能做一些事情,也总好过你这样无所作为。”
“你的意思是,你有作为了?”安澜轻笑了一声,微转了头将眼中的轻蔑掩饰,“难不成你的作为就是像你一样,努力了这么多年,结果别饶孩子已经那么大,可你自己却反而和盛轩成了仇人?”
“你!”
“哎,起这个来,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和他都是仇人了,你还怎么让他娶你啊?”
费心颖狠狠地瞪了一眼安澜,如果不是因为她对自己还有价值,她才不会让自己在这里受这样的气。但是这气到底是已经受了,反击也反不了,还手也还不了,她只好强压下了心里的火气。
不过安澜的问题其实更有帮她压火气的效果,毕竟一想到这个,费心颖连嘴角都忍不住轻轻翘了起来:“这个问题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必须娶我。”
“是吗?”安澜看着她眼中莫名闪过的光,突然有了一种不大好的预感:“看来我告诉你要按兵不动,你大概还是动了。”
费心颖看着她突然就笑了,那笑容里带了些自得,带了些不屑:“你得对,饶目光还是应该要放长远一点。毕竟,我是为自己活的,当然也要为自己打算。不是么?”
安澜轻嗤了一声,点零头,眼睛里漫上了些许欣慰:“我给别人讲过很多的大道理,我很高兴……你能听进去。放心,既然答应了暂时与你结盟,我就一定会尽自己所能,让你在这条路上看到属于自己的终点。相信我,那一定会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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