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沫有些郁闷。
看着里已经玩嗨聊同事们,她更是欲哭无泪。
原本她并不是很喜欢这样喧闹的场合,总觉得与其有这样的时间,不如回家去多听几首古典乐,或者多拉几支提琴曲,再或者干脆多喝几杯咖啡,都很好。但是,她回不了家。
想起了刚才快要下班的时候邢战把她堵在走廊里的样子,她的脸颊都控制不住地飞红。但不管她怎么样地水深火热,那些没有良心的同事永远都会选择视而不见,只丢下了她一个人坚决地同恶势力做着斗争。
如果不是因为要躲他,她又怎么可能会毅然决然地加入同事们happy的行列,不过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在她拒绝了邢战的邀约转而走向了自己的同事的时候,他居然没有生气,不止没有生气,还看起来很“善解人意”地把他们送到了目的地。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在那张笑得纯良无害的脸孔下面,包藏着一颗不怀好意的祸心。
也不知道邢战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打算的,自己明明一直都在“忤逆”他,以他的身份来讲,大概没有几个人敢这样对他的,可他居然全都受了下来,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跟她过。
他不是对自己有企图吗?这样迟迟没有行动,难道是在温水煮青蛙?怎么,难道她这只蛙看起来很好煮?
“以沫姐,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同科室的姑娘捧着一瓶酒凑在了她身边,然后一抬手把她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个满满当当,再然后就抱着酒瓶子“痴痴”地看着她。
叹了口气,沈以沫猜测这姑娘今的胆子如此大,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毕竟平时她们可是都知道她不爱喝酒的,更别会灌自己酒喝了。
不过不爱喝酒并不代表不能喝酒,看着姑娘那双可怜兮兮闪着光的眼睛,沈以沫还是端起了杯子:“我没有不高兴。”
“骗人,你都已经把不高兴这三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了!”姑娘着,又往她跟前凑了凑:“是因为什么啊?”
沈以沫摇了摇头:“没什么。”
“是不是因为你跟你家邢先生吵架了?”
“吵架?”
“对啊,你看看你们刚才那个样子。他无比温柔地对你,可你呢?对他总是爱答不理的,简直是暴殄物。”
沈以沫心想,酒这个东西还真的是很神奇,平时不敢的话不敢做的事只要是喝了酒,似乎就都敢敢做了,只是不知道等第二早上醒来,这姑娘会不会后悔?
“不行,以沫姐,你得自罚一杯!”
?
“理由呢?”
“暴殄物这四个字难道还不够吗?”
“……”
怪她怪她,一切的源头都怪她,她就不应该去参加什么舞会,当初就算是收到了请柬也只应该让它躺在垃圾桶里,这样的话不定就不会遇到邢战,不会钻进他设好的局里,眼前的这位姑娘也不至于会丢失了自己原本善良美好的心性。
怪她!
沈以沫干脆利落地接受了姑娘的惩罚,端起了杯子一仰头就把里面的酒喝了干净,然而正当她想要以这一杯酒作为自己今晚的结束的时候,“哗”的一声,她的杯子又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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