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很美，谢谢。”艾莲娜嘟着嘴接过，她从不跟凯奇说谢谢，所以还在生气。

“呃……”

凯奇搓了搓手，尬聊向老太太：“欢迎做客，老师，您还好吗？”

他的说辞并非日常问候，而是诺兰现在状态很不对劲，之前贵妇人优雅美艳，现在嘛，老太太形象和格林登对极了。

才分开不到一天吧，发生了什么大事吗？关于自己？凯奇迷了。

诺兰老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是我的巫术效果，米雪儿没有提过吗？”

“挨……我们的关系一般，您知道的。”凯奇更不好意思了。

艾莲娜虽然生气，但关键时刻还是向着丈夫，她道：“奶奶，您之前说芬妮的事，到底怎么处理？”

“安全局的事，由我来说吧。”

格林板着脸道：“这次仓促会面一共三件事情，第一芬妮公开杀害联邦民众，严重触犯巫师规则，安全局调查局决定给予以下惩处。”

“你们必须立下冥河誓言，以后不能无故公开伤害联邦平民。芬妮接种亲和人类疫苗，或即刻遣返深渊2222层。”

凯奇揉着眉头，嘟囔道：“亲和人类疫苗？什么作用？”

诺兰开解道：“冥河誓言的保险，放心一点都不疼，此次工作疏忽的人员都有惩处，因为你比较特殊，明白我的意思吗？”

特权嘛！

可以想象，假如自己没有展现价值，现在说不准都蹲监狱里去了。

“我同意。”

“很好，第二件事，我要带走一个叫特瑞的小朋友。”格林缓和道。

“什么！不可能！”

凯奇诧异极了，他条件反射的拒绝，一颗瑰宝为什么拱手送人，况且，他很喜欢那个孩子。

诺兰摆摆手，制止急躁的凯奇，只听她讲道：“年轻的你，还没有岁月洗礼留下的智慧，未来的遗憾，将由我来指正。”

“我的核心巫术有三个状态，过去、现在、未来，坐在你面前的，正是未来。”

所以，特瑞跟着自己没好下场？会死？还是……凯奇非常惊讶，问道：“未来的我，能走多远？”

“我看不到，因为妙尔尼尔，你的时光只有现在，但我可以通过其他事件的结果，提醒你规避风险，未来由你自己创造。”

“第三件事是我的一个忠告，关于游戏，那是一个秘密，你自己知道就足够了。”诺兰说道。

“什么游戏？我现在搞的那个？”凯奇都快急死了。

“记住就好，你会碰到的。”诺兰说完不再多言。

老两口神神叨叨讲完，在艾莲娜陪同下到后山游完去了，家里也就这么点新意的地方。

而凯奇，迷迷糊糊枯坐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后来干脆把这些抛到脑后，果然清净了许多。

晚宴其乐融融，大家见证下，凯奇几个隆重的立下冥河誓约，芬妮小淘气也被打了疫苗，纵火事件总算落下帷幕。

晚十一点十分。

特瑞紧紧抱着凯奇的大腿，十分不舍，凯奇摸摸男孩脑袋，道：“以后你不用为我工作了，我们合作，好吗？”

“嗯……”

他仰起小脸懵懂回应，从口袋里掏出唯一两颗麦卓糖，踮着脚递向凯奇。

“听格林爷爷的话，记得经常回来看看。”凯奇蹲下身子，把其中一颗分给了小男孩。

“嗯……”

小特瑞剥开糖纸，一下一下舔着，他笑了。

那是光！凯奇无法直视的光。

终于，格林夫妇带着小特瑞走了，他将继承空间的意志，开创独属于自己的未来。

凯奇握紧手中糖果，心里空落落的，他抬头凝望无边夜色，还算凑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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