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却是一笑,对独孤泰道:
“独孤大人,衙门这么大、进出那么多的人,您怎么知道是我们进了那里,劫的狱?
您当时在场,亲眼看见了?”
他的话里,没有任何畏惧,还反过来有质问独孤泰的意思。
独孤泰并不回答,看着洛羽儿:
“你就是洛元堂的女儿,洛羽儿?”
洛羽儿心想,爹爹向来公私分明,从不带她去见衙门里的人。
所以,她从没见过独孤泰。
而这次回上邽,除了赵寒、无惧和张大人之外,她也从没有向其他人,说过自己的身份。
这独孤泰,他是怎么知道的?
可既然已经被认出来了,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没错。”
洛羽儿没有丝毫畏惧,直视着独孤泰:
“我就是洛羽儿,洛元堂就是我爹爹。
我们来参加法师招募,就是为了进这衙门里来。
可我们没有劫狱。
我们去大牢,只是为了看我爹爹一眼。
我爹爹不是杀人的恶鬼,他是被冤枉的。
独孤大人,您也和我爹爹共过事,他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胡乱杀人?
你们为什么要抓他,还把他一个人关在那停尸房里,还用酷刑?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他?”
“洛小娘子,”刘通道,“咱们衙门人都知道,令尊是个好人。可官府办案,讲究的是铁证如山。
你说令尊冤枉,可有什么证据?”
“当然有。”
洛羽儿道:
“最近,食人谷和上邽城里又死了三个人,都是没了头,被‘恶鬼’害死的。
可我爹爹早就被你们关在大牢里了,这不可能是他做的。
所以,这害人的恶鬼,绝不可能是他。”
这番话,说得可是非常在理。
刘通一时无言以对。
独孤泰却面不改色:
“谁说,你父亲是‘恶鬼’了?”
洛羽儿一愕:“那既然这样,我爹爹就不是犯人了,那你们为什么还不把他放出来?”
“他当然是犯人。”
独孤泰道:
“你父亲的罪过,在衙门的告示上,写得清清楚楚。
他不满革职、怀恨在心,擅闯私宅,杀害了县令吴晋。
这不是大罪,是什么?”
“不对,”洛羽儿道,“吴晋和那些受害人一样,是‘恶鬼’杀的,不是我爹爹。”
独孤泰道:
“哪个说,那些人必定都是同一个凶手所杀?
洛元堂杀害吴晋,当场人证并获,还有何冤屈?
你不必在此虚与委蛇了。
昨晚你们去大牢,就是为了劫狱。马上将嫌犯洛元堂交出来,否则……”
他看了眼两边的衙役。
衙役们顿时一杵棍棒,大喝一声,整个正堂里都在回荡。
洛羽儿没有害怕,却有点奇怪了:
“昨晚我们去到牢里,爹爹他已经不在了,我们也很想知道他的下落。
他不是让你们带走了吗?”
刘通就说,本来,洛大人确是在大牢里的。
可昨晚那事之后,守卫们回去一看,牢里的东西都烧没了,洛大人也不知所踪,连一点尸首残骸都找不着。
那这肯定就是,让洛姑娘你们给劫走了啊。
洛羽儿一愕。
原来,爹爹真的就是关在那里的。
可我们去到的时候,那里确实空无一人了。而这刘通说,他们也不知道爹爹去哪里了。
难道,爹爹被别的什么人劫走了?
此时,赵寒一笑,站出来对刘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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