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记得第二来了许多穿着警服的叔叔阿姨，还有许多穿着黑色衣服的阿姨。大家都用一种怜悯的神情看着自己，外婆哭到昏阙，醒来大病一场。

从那以后，乔然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

记得爸爸妈妈走的那，也是家家都在准备团圆饭的时候。

“然然，做好饭了。一起下楼吧。”季南初刻意放轻柔的声音在外面的鞭炮声面前显得仿佛是错觉。

乔然把照片放在飘窗上，站起身打开房门。对上季南初担忧的眼神。

乔然对着季南初挤出一个微笑。“大哥，我没事。”

季南初上前把乔然拥进怀里。“大哥一直在。”

乔然被季南初轻柔的话感动，一颗泪珠掉在季南初的衣服上。

乔然悄悄抹去泪痕。“下楼吧，别让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妈等着急。”

下楼时，舅妈和外婆准备的饭菜都已经端上桌，孙姨下了一些饺子到锅里。饭材香气乒乔然鼻子里。

“然然过来坐。”舅妈撸起袖子把筷子分给外公外婆。

着从桌子上夹起一片香肠塞进乔然嘴巴里，献宝一样问道。“怎么样？好吃吗？”

乔然一脸满足点点头。“好吃。一会儿我要多吃些。”

外公从抽屉里摸出一个打火机。“老二，你也去放一串鞭炮，热闹。”

“好嘞。”季淮接过打火机没穿衣服就要向外跑。

“二哥我也去。”乔然放下筷子追出去。

“我去看着他们。”季南初也站起身跟着一起出了门。

叶洛中午没吃饭就开车出了门，不少花店都紧闭着大门。叶洛转了大半个城市都没有找到开门的花店，最后还是不得已给花店老板打羚话加钱才跑了一趟。

叶洛忙了一下午，最后黑才回家。

叶洛回家时，妈妈刚好把饺子端上桌。“儿子，快来，今你爸掌厨。”叶洛妈妈是个长相明媚标致的女人，见到叶洛上前接过叶洛的外套，招呼叶洛去洗手。

“我来。”乔然吃完饭把餐桌上的食物收到厨房。

“行了行了，跟你哥他们玩去吧。”舅妈撸起袖子伸出两只手把乔然挡在门外。

“走吧。老妈，辛苦。”季南初伸手揽过乔然肩膀把她待到客厅和季淮一起看着春晚。

乔然一家有守岁的习惯，外公外婆都在客厅里看春晚，舅舅和舅妈会带上季淮和季南初一起打麻将。乔然不会，趴在桌上和伙伴聊。

“然然姨，新年快乐。”叮当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乔然拨通乐薇的视频。很快，叮当的脸就出现在视频里。“姨姨。”叮当的话利索很多。

“然然。”乐薇穿着一件乳白色线衣出现在视频里。

家里只有乐薇和叮当两个人，家里也没有贴春联冷清的厉害。

“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乔然举着手机看到乐薇没有血色的脸，脸颊凹陷比自己回来时瘦的多。

“没事，刚刚出去可能是冻着了。”乐薇把手机对到叮当脸上。

“谁啊。”舅妈听到奶声奶气的娃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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