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跟在后面,不依不饶,“我是认真的,你看别人不敢娶你,只有我不怕,不如咱俩凑合凑合?”
沈悦准备拍黄瓜,听到他的话,怎么就听起来如此不中听呢?
“滚,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别人不敢娶,你是滞销货,没人要,空有一张脸,老娘除了脸,还有才华。”
陆景琛听得不乐意,接沈悦老底,“好意思自己有才华?学的时候,你非得跟老师争,农夫与蛇,是因为农夫救得蛇不是母蛇。”
“你当时还指出例子,许仙救得母蛇,最后人家变成漂亮女人嫁给许仙。”
他还嫌沈悦不够气,不怕死的将她黑历史抖得彻底。
“你还认真的,这则寓言故事告诉我们,救蛇要分公母,才不会被咬。”
“当时给你们语文老师气的心脏病当场发作,后来人老师都转到别的学校教书去了。”
沈悦:“……”
好像是有这件事,陆景琛不提醒,她忘记找他算账。
回家后大谦听班主任电话叙述事情来龙去脉,结果可想而知,差点抽断她两条短腿。
陆景琛那时,从他自己家搬来板凳,买了一个大西瓜,坐在她家客厅,看她被揍得鸡飞狗跳。
时不时添油加醋、火上浇油,她爸抽她就更加起劲卖力,现在想想,那她第一次挨揍。
沈悦不拍黄瓜了,她抬头看向叽喳的陆景琛,也不管他几时前是病人,直接拿砧板拍他脸。
“你不我都忘了,你吃着西瓜看戏外加火上浇油,吃瓜群众做的不错。”
陆景琛终于意识到,自作孽,不可活。
赔着笑脸,溜得比兔子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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