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核对数据到很晚才出书房,客厅里还飘散着不好闻的味道。
揉揉眉心,从书房找出熏香,各处放上,点上熏香,才疲惫的走进卧室。
刚进卧室,她就忍不住想发火,贺臣风这个混蛋,让他把陆景琛扶到客房,他居然把人扔到她房间的地上。
沈悦这一,怒气就没有平复过,因为合作的事,被人摆了一道不,后来又发现陆景琛被人灌得醉生梦死。
到现在,又看见陆景琛像狗崽子,蜷缩在她卧室的地毯上。
要她一个167的人搬动187的陆景琛,想都不用想,她再多吃二十年饭,也搬不动。
昏黄的夜视灯下,她看见熟睡的陆景琛,如同婴儿般安静。
沈悦第一次敢用直白的目光打量他,心底微微叹息,“阿琛,你怎么就再次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了呢?”
她重重叹息,伸手抚摸不规则跳动的心,沉寂在心底最深处的某种东西,正在慢慢复苏。
被她压在心底的某种感情,悄然苏醒。
沈悦呼吸急促,快速离开房间,拿了钥匙出门,一个人走到江边。
尽管是炎热的夏季,江边却不热,江面吹来的风,让她冷静许多。
她坐在台阶上,仰头看空,空荡荡的心,好像又装满了什么。
复苏的情感,却将她最卑劣的一面再次揭开。
沈悦闭着眼,对内心深处最拙劣的自己,感到自我嫌弃。
她用放纵和绝情,将青春年少时最懵懂青涩的情感埋藏,用错误的一段感情,去扼杀自己懵懂的心思。
沈悦以为自己做到了,甚至不久前,她都以为自己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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