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故意使坏,明知道她困了,但依然缠着她,要她讲床头故事。
沈悦哭丧着脸,“你到底什么时候睡觉?我看过的童话故事不多,能记住的都讲了。”
陆景琛看她哈欠连连,有点心软,可一想到自己被她拉黑,那点心软烟消云散。
他缩着脑袋,眼睛湿漉漉望着她,沈悦有种自己欺负了弱智儿童的负罪福
“老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眼睛蒙上一层雾气,沈悦想死的心都有,“我真不是你老婆。”
陆景琛扭头,缩在被子里,闷闷不乐,“你就是嫌弃我傻,趁我生病想去外面找野男人。”
沈悦看他闹别扭,都要压着打石膏的手,生怕出点问题。
“陆景琛,你别闹,手上还打着石膏呢,别往那边侧着了。”
陆景琛眼底闪过一丝决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大不了再重新打一次石膏。
忍着疼,背对着她,是真疼,额头瞬间布满冷汗。
声音略显颤抖,“反正你不想要我,让我自生自灭,疼死、病死算了,这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出去找野男人。”
沈悦:“……”
她很想骂人,谁他妈找野男人了?
但陆景琛声音不对,八成是疼的,声音都漂浮不定,带着颤音。
她跑去找医生,忙活到大半夜,他才打的石膏,就这么折腾。
医生真想骂人,第一次见到,为了追女人,不要命的人,他将要骂饶话吞咽下去。
“不要再折腾这只手了,这么折腾下去,你是想自己成残疾人吗?”
陆景琛垂着眸子,面色惨白,因为疼痛还冒着冷汗。
“真搞不懂你们年轻这些人,自己忍着疼,麻药我是不会给你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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