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的指着地上不知从哪弄来的一堆枯树枝,“这个用来干嘛?”
陆景琛拿起来,往身上背着,“负荆请罪啊!你没听过这个典故吗?”
沈悦满头黑线,人家负荆请罪是背荆条,你捡这么一堆树枝。
也真是难为你,还给绑好背回来,你丫别放在我家地板上,全是泥。
他往背上背的时候,都能看见泥土往下掉,沈悦额头青筋突突跳。
咬牙切齿的吼:“陆景琛,地板你给我擦干净,不能当镜子照,我踹你进下水道。”
陆景琛一激灵,看着地上的泥土,“别……别生气,我马上打扫卫生。”
沈悦淡淡道:“廉颇给蔺相如负荆请罪时,是赤着身子,背着荆条。”
陆景琛贱兮兮的:“你该不会想看我的腹肌,才这么的吧?”
“滚!!!”
陆景琛滚得挺快,沈悦脚都没来得及踹到他,就打了个滚,瞬间移位。
好险,差点失去男人最重要的东西。
悦悦也真是,这么胡乱一通踹,以后会不性福的好吗?
“陆景琛,你就是个无赖。”
被骂就像被夸,陆景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完全将这句话笑纳。
“老婆,人家只对你耍无赖。”
沈悦炸毛,气的咳嗽:“贱人!”
陆景琛笑眯眯端来一杯茶,替她顺气,“好好好,我是贱人,别气着自己,跟我这种贱人生气,多不值得。”
沈悦更加郁闷,这个人还有救吗?你骂他,他反而高高兴兴承认,还反过来帮你黑自己。
沈悦觉得在跟陆景琛话,她可能会英年早逝。
郁闷的踢着地面,却踢到陆景琛买的两个大榴莲。
陆景琛怕是来整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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