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清楚,之所以会夺得魁首,正是因为那些公子没有认真,这才让她成了诗会魁首。
江荨摇头,她还没给这首诗题名,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江妍颇有些惋惜,她不是诗的主人,自然不会混账到给这首诗题名。
让江荨给她抄了一份,她便也欢欢喜喜的回去了。
有趣的是,第二日江荨的那首诗就传遍整个易京了。
大家都知道这首诗是昌平郡主所作。
几乎文人学子手中都有一份,全都在膜拜江荨的学识。
能写出这种诗的,不仅文采斐然,且见识还得广阔。
最令人称奇的是,昌平郡主才十一岁。
而江荨那首诗的原作,更是传到了宫中。
“你说这是那江荨所作?”圣上捧着那宣纸,上面的诗令人震撼,而那字也不差。
不是女子喜欢的簪花小楷,而是洒脱的行书,如流水一般,让人见之难忘。
半跪着的太子颔首,“回父皇,正是!”
这首诗在易京城掀起波澜,圣上不可能置之不理。
真正过目之后,他也为之称奇。
“起来说话吧。”
“谢父皇恩典!”
跪着说话,有失太子风范。
太子很懂规矩,却正是因为太懂规矩,圣上并不是很喜欢他。
“诗会是你办的吧?”
明眼人都能看出猫腻来,更何况是圣上。
太子一听,腿又软了,想跪,却被圣上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只好拱手回话,语气很是小心翼翼,“春闱在即,儿臣也是好意……”
让那些久居深宅的文人志士出来走走,听起来倒是挑不出毛病。
圣上一拍桌子,把太子吓得不轻,“朕让你学谋略,不是为了让你为一个女子处心积虑!贺温,你当朕真不知道你私下做了什么?”
圣上是什么人?一下就把太子的心思给戳破了。
太子脸色惨白,也顾不得什么了,慌忙跪下请罪,“求父皇恕罪!儿臣知错了!”
这就认错了?一点骨气都没有。
圣上颇有些失望,可除了太子贺温,也没有别的人选了。
因为生气,圣上还剧烈的咳了起来,偏偏太子手足无措,只好唤文公公进来。
“陛下息怒,太子殿下年少,要学的东西还多着,陛下可要保重龙体才好啊!”
就差没说太子蠢笨了。
文公公也瞧不上太子,可他终究是个奴才,不敢得罪人家,就算这种时候,也只能帮着太子说话。
有文公公在,圣上的情绪终于好了一些。
“朕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从太子降生,他就是含着金汤勺的,也没人和他争抢什么,从小规规矩矩,没什么错处,可这也正是败笔之处。
能稳坐江山的,不是一个乖巧懂事的皇帝!
太子的脸色更白了些,却不敢出言反驳。
最后连文公公都看不下去,好言相劝他,“陛下乏了,殿下改日再来看陛下吧,奴才送殿下出去。”
他自然不是自作主张,而是他知道这么做,圣上不会怪罪他。
在圣上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文公公可以说是最了解圣上的人。
圣上发怒,太子也不敢再待下去,只好起身随文公公退下了。
“方才多谢公公解围。”太子不是不知恩的人,圣上儿子不少,文公公没踩他一脚,就是给面子了。
“殿下,奴才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文公公还是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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