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半日闲的人看到贺先生疯狂逃窜,身后一个黑衣斗篷的高人提着剑追着他跑。
江妍给她的东西,江荨从来都是爱不释手,那是无法用价值来衡量的情谊。
“姐,奴婢按你的吩咐,将药包交予大姐了。”
陆晴是奉命行事,此事自然是江荨授意。
陆晴给江妍的药包其实是调养身子的。
江妍滑胎后,身子分外虚弱,太医诊断过后是有孕的可能性不大。
可即便如此,圣上还是坚持立了她为后。
只是想要在宫中安稳的活着,光是圣上的宠爱还不够,她还得有孩子傍身。
太医做不到的事,陆晴可以。
鬼医的徒弟当然不止两把刷子。
因为是偏方,不便让外人知道,所以得极其心谨慎。
日子一过去,谁也没料想到,远在云州养老的老太太竟然不声不响的去了。
江家大伯前来支会的时候,江二爷竟哭得不成样子。
江家的祖上便在云州,也免得逝人奔波。
只是江家的辈于情于理都得跑一趟。
江二爷自不必,江凌和江荨兄妹也得回去。
家中除却老爷子,便只有冯氏和沈芙以及两个较的孩子留守易京。
热,发丧必须尽早,他们得快马加鞭。
江荨虽然受不住途中的奔波,可她也推脱不了。
好在长久跟着,不那么颠簸,才要稍微好上一些。
不过即便如此,也是把她折腾得够呛。
陆晴看在眼里,可光心疼也没有法子。
颠簸了两,终于到了前往云州的码头。
相比她的狼狈,江绍那臭子就显得格外的生龙活虎了。
跟着江柔叽叽喳喳个不停,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知道的他是来奔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游玩的。
“荨妹,你好些了吗?”江凌关心她,下了马车,便凑过来扶着她了。
江荨脑子虽然还晕乎乎的,不过比在车上要好多了。
“好多了。父亲怎么样了?”
江二爷一双眼睛都哭红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娘,他再怎么样,也是念及情分的。
郡主娘心疼他,所以在他身边照看着,没工夫管江荨这边。
江凌叹了叹气,“母亲正劝着呢,稍作休整我们便要上船了,你先坐一会儿,我再去看看。”
江荨点头,让他赶紧过去了。
事发突然,她也难免恍惚。
老夫人在她脑海里的记忆都快消磨得差不多了,什么好或不好,早就记不清了。
她只叹世事无常。
她也明白,为何江二爷会如此伤心。
除了伤心外,还有浓浓的自责。
当初,送老夫人去云州时,他便无力阻止,而后的几年里,也未曾将她接回身边好好侍奉。
对于江二爷而言,是莫大的遗憾。
“姐,喝点水吧。”挽玉给她倒了茶水,也好缓解她的疲乏。
江荨接过,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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