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虽没指名道姓说,但是用手指头也猜的出这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因为四个人中就我没下过墓,这阿氓看似孩子身,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老成的多。
我附和,“知道了王伯,您就放百十的心吧。”
王伯点头嗯了一下,不说话了。
走到一扇禁闭的太阳鸟图腾的石门前,王伯从包中摸出一条布巾,叫我们也从自己的包里摸出来,然后用水打湿那些布巾蒙在鼻子上。
王伯说,这每一扇石门只要一打开就会散灰下来,吸了那些石灰整个人就会出现幻觉。
当然,这门也不知打开过多少次,那些石灰还有没有也是个迷,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戴上。
我见王伯将石门两旁的鱼凫头的石雕扭转一圈,顷刻间机关窜动声响起,石门往上升时连着石灰飘下来,黑色灰尘密度不高。
我们都站的老远也能闻到石灰散发出的刺鼻味且像是普洱茶香,那味道一般人真是闻不了,要是不有白布那岂不是要熏晕过去。
等了一刻钟差不多,石灰完全沉在地上时,王伯才领我们走到石门边,只见他踮起脚尖慢慢走过去,我们依模子学样也垫着脚过去。当阿卓最后一个过来时,脚上的力度松懈了些,一层灰瞬间扬至空中。
阿卓还侥幸一笑,嘴上还说:“幸好,幸好!”
王伯脸色一沉给他一个头磕,“不要命了!”
他收回侥幸,看着他阿爹苦笑了一下,“阿爹,我错了,我错了。没下一次了。”
王伯瞥了他一眼并不多说,赶忙带着我们走进一条泥砌的甬道,墙两边躺着一些考古队或者盗墓者风干的躯体,我数过去有十二具。我发现他们的衣服的款式不一,应该不是同一批人。
走过那些人,我就觉得心里凉嘶嘶的,加上幽暗的环境导致心里发颤,害怕也了然于心。我连他们的呼吸声都能听的清清楚楚,由此可见的安静。
阿氓突然开口道:“叶玄,这墓里来来去去有好几波人,你鬼爷肯定也来过,除此之外或许有你熟悉的人,如果在里面看见你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怎么办?”
刚听他说完,我脑回路没转过来,停顿了几秒我才回过神来。我楞了一会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可能看我久久没回话,便回头望了我一眼提醒道:“你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我道:“听见了,听天由命吧。什么怪事情在这地方都见识过了,总不着能看见华叔们躺在棺材板里面吧。”我以无所谓的回答来掩饰自己的害怕。
顷刻间,我们出了甬道口走到主墓道。
墓道宽敞,阴暗发凉!王伯警惕四周,生怕闯出鬼来。
我吸了吸鼻子,又闻到那股味道,在黑不见头的路道里,我总感觉有不详之事发生。
为了证明我的猜想,我小声问王伯多久之前进来过这墓,王伯说三年前进来过这里面。
那这样说,王伯已经三年未涉足这地方,那么这墓中三年中未知的东西无人可知。
果不其然,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往里走窒息感越强就像被人掐出脖子一般难受。
我停下脚步,给他们说:“我有不好的预感,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阿卓嘿嘿笑,一副经验丰富说:“东西?这一条道黑漆麻黑的能有啥!第一次下墓,很正常的。”随即安慰的拍了拍我肩膀,绕过我跟上王伯的步子。
王伯应该没听见,所以我落后了两步,刚提脚时就感觉脚被链子栓住,我视线刚朝下整个人立马被吓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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