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记得,那起了一场山雾嘛!”
大憨摇了摇头,道:“也不全是,那山里面植被茂盛再加上地方常年闷热潮湿,里面肯定有些腐烂的树根和一些奇异的的植物会散出一些影响判断力的气味。再加上那堆人个个是爬山的好手,经验肯定多懂得也多,山里忌讳都一清二楚的。一群人里就你显得生疏,佛先生一直跟在身后就是为了防止你出事情,而王伯们执意要把你弄上山去,华叔不同意,本来这事情就算聊,只不过没想到……”
我将那的事情细想后才知道,原来是我的执意而为,我接过话道:“没想到的是,我跑去问老巫医关于那坟的事情吗!”
大憨点头同意,“是的!并且华叔也知道只要你上了山肯定会遇见王伯。”
我打断道:“所以,华叔索性就让王伯带我们上山,那迷路的事情也是你和佛先生商量好的。”
我看大憨严肃的点零头,我继续:“王伯发现我和佛先生不在后,你们就在庙宇哪儿等着我们,是吧?”
大憨道:“嗯!”
我道:“在庙里面遇见黄半仙也是华叔的主意,还有你压根就没有和王伯他们发生冲突对吧?”
大憨点零头同意我的猜测,他道:“鬼爷,那黑坟寨子没有我们想的那样简单,华叔这样做就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这样不仅让华叔心里过不去更对不起鬼爷和你姨,这样做也是没办法。”
我心里总感觉发苦,连窗外的阳光明媚也提不起好心情,我话的语气显得无力又淡然,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也无力。
我道:“大憨,你们是不是害怕我看见墓里的琥珀玉会将黑坟寨子翻个底朝。”我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王伯和阿卓永远都困在墓里面了。”
大憨点头,“知道!”
“如果让我不去追究那些事情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就在我眼前就那样不在了,你知道吗?很不好受。”我尽量把声音放轻,避免让阿瑶听见的心里犯悲。
大憨连连点头,表示理解。
可能是开车路途漫长,大憨在沉默片刻后又继续:“其实,那日在九栖山我打发王伯们下山后,就埋伏在庙顶上等着黄半仙绊住你,我就趁机把那块山石推下去砸出坑将你们困住。”
大憨完后过了两秒钟突然道歉,“对不起,鬼爷。这些事情都瞒着你,但好几次都把你置于危险的境地里。”
我正视大憨,了句:“我都知道!”
这瞬间我好像从未认识过大憨,他给我的感觉及其陌生,于是我问他:“大憨,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你之前表现的样子是不是你本来的样子?”
他看着路开着车,又过了一会儿他才:“鬼爷,你还年轻,从过的日子都是条件舒坦的。”他唉了一下的叹气继续道:“在这人和人相处的事情上,表现的太精的人都不太招人待见,反而傻乎点别人对你的戒备心都得松点,人就这样。”
我知道大憨并不憨,他给饶印象都是憨厚老实,但是只有他认可的人才会知道他这人是真实的模样,也许就是这样他才留在华叔身边这么久。
我道:“嗯,我知道。”
在巴中发生的事情都包含太多的无奈,老巫医为了保护村子里最后的族人培育了许多疫面蛇以此来驱赶那些闯入者,只不过他的努力只是徒劳。王伯想方设法想要将我引上山去看见真相,以此来刺激我承认这个身份,重要的是他想要保护他唯一的亲生女儿,而秦木和秦水的母亲央若为了保护他们的孩子也只好自我了断。
我想,在那夜里秦叔将央若姑姑溺在水里直到没了呼吸后,他才带着悲痛回到自己的床榻上躺下,那一夜他应该是五味杂陈,喊我们来问候都是一场作秀,他知道不能让自己问儿女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他也很清楚只要他和央若都不在人世后,那些人也许会放过他们兄妹二人,因为他们带着那些秘密入了坟墓。
阿氓可以看见这些,但是他选择了闭口不谈。我可以听见阿氓告诉我的话,我只好选择不,只能制造一个假象让他们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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