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佛先生点了下头后,我就帮他把那件满是血污的短袖给褪了下来,用手挖了一点水打湿,将衣服清洗干净后就着手把伤口处的血污擦拭干净。
我看着那些血痕简直触目惊心,要是发生在我身上绝对谈定不了,肯定免不了一阵叫喊哭丧。
我用的力气大,但也没见佛先生坑气,我就随便弄了几下后,只是将那些大伤口上的淤泥弄干净。
一会儿下来,那水缸已经满是混浊,我将破旧的衣服随便扔下,在那些稻草堆里摸出来一件宽松的破衣服给佛先生套上后,就让他先躺下休息一会儿。
佛先生话不出口,眼看不见,但整个人却表现的不慌不忙,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我也就少操心点,等佛先生睡下后,问就做到岳少海旁边。
我看着这阁楼不免好奇起来,对于这些事情岳少海都很清楚,于是我问道:“岳少海,你对这地方好像很清楚啊?还有这个阁楼,你可以一下吗?”
我一转眼就看着岳少海那头上的袋子,心里就及其隔应。
但看他把这袋子视为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我再看不顺眼也只能这样看着了,他似乎正在组织语言,因为在他思考过程中,就一直用手指点着地。
终于他开口了,“这阁楼,是我来了一年后才知道的地方,我都是趁着晚上没饶时候跑上去的,到了最后这地方就成了我逃避的待处了。
我问道:“你对这些东西这么清楚,为什么我会在暗道里看见你?没想过逃出来吗?”
岳少海突然笑了起来,他苦笑道:“我在接受惩罚,所以我必须躲在袋子里才能活着。”
我有点搞不懂这岳少海都脑回路,也就作一番掠过改问其他的呢。
“你,你在暗道里看见过佛先生和许扬是吗?”
“先生佛先生进来,和他了两句话,然后就是许扬。”
我直言道:“其实,我想知道这所宅子里的秘密,关于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吧,既然你需要我们的帮助,你必须得坦诚,这样我们才能帮到你。”
我见岳少海眉头紧锁,脸上似乎带着一种忧愁难以言表。
他道:“佛先生触碰到这里的禁忌了,你知道的,这座宅子很大,大到你想不起这方位在于何处。我还记得刚来的时候被他们关在一间屋子里,里面很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后面我又被他们关在棺材里,然后又将我锁在暗道里,只要我犯了禁忌,就会被囚禁。”
“禁忌?什么意思?”
岳少海叹气道:“在这老宅子里某一处地方放着一具面鬼,那东西很少人能见到,即使你见到了也免不了一些伤害,就和佛先生一样。”
我难以相信他的法,如果佛先生单纯只是来找面鬼,那他绝不会独自一人前去。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东西只有我能触碰,以至于岳少海的那话,我总觉得有些古怪,我看他可能也被洗脑了,看头上的袋子就很明显了,所以开始胡话了。
但我更想他完,“你继续!”
大憨满脸狐疑的看着岳少海,想必是难以被岳少海的辞服。
岳少海继续道:“鬼爷,你们有所不知,这宅子里种满玫瑰和紫绒鼠尾草的原因是用了迷惑闯入者,紫绒鼠尾草却是致幻的毒物,种这些东西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想必你们也见识到了。”
“轰隆……”
话间一阵雷声响起,空顿时变得乌暗,雨水也开始哒哒哒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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