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坊的夜晚不亚于黑坟寨子的夜晚,这地方犹如世外桃源一般鲜有人知,所以未经工业污染的夜空满是繁星密布,看起来及其壮观。
只要一抬头就可看见这繁星点点像巨大的头盔一般可降人笼罩在里面,倒使我有点旋地转的眩晕。
而论飞檐走壁的能力我和大憨完全不如佛先生,三人行的路上,我走的颤颤巍巍生怕一个不下心给摔下去。
大憨走的笨重所以步履慢的要命,他走一步的就谨慎的踩一踩脚底板的青瓦片就好似是扫雷一样。
只有佛先生像平常走路一样轻松,但也是慢溜溜的走在前面给我们引路。
不知为何我总觉这佛先生无比悉这古宅的构造走向,因为我们走的每一处地方都是背对窗口楼台,行路之地皆是背面无口的墙面。
直到黑的透亮,我们还在房檐上游走,月光时而将影子拉长,时而缩。
我心翼翼的走着走着,谁知一个慌神也不知踩到哪一处长满青苔的瓦片上给滑了一跤,整个人立马就往下滑。
我吓得魂飞魄散,嘴里不停“呼呼呼……救命!”
关键时刻一双手极快的拽住我的手臂往上拉,被这一吓后立马冷汗袭身,我整张脸都把五官扭曲在一起。
佛先生嘱咐道:“抓紧了!”
“妈呀妈呀,佛先生你好人有好报啊,这他娘的差点……差点就成肉泥了!”我心里庆幸又惊恐,嘴里不停发送感言。
佛先生一手拽住梁上的分界墙,一手拽住我往上使力。
事故一出大憨才加快步子赶上来和佛先生一同拉我上去。
“祖宗勒,你这是咋走的路阿,要是真滚下去你华叔不得刮了我。”
大憨使劲过程中还不往喋喋不休的讨伐人,“你以为我想这样啊,这黑灯瞎火的,上面的青苔又滑,这不是给套了脚摔滚下去了!”我解释。
好不容易爬上去,我整个人如同泄气的气球瘫在横梁子上感叹着大难不死,“哎呀我的妈啊,真的是老爷网开一面阿!”
我瘫坐在哪里,拍了下佛先生的肩膀,“谢了啊,佛先生。”
“大憨哥谢了!”
“还谢啥啊,没出事就好,这样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给华叔交待。”我见大憨比我还担忧,那神情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我看着起伏跌宕的楼层以及没有尽头的楼宇牢骚了一句,“妈的!不走了!这出个楼,真他娘的要命啊!”
大憨看这样子也是怕了,便以助纣为虐的语气助阵,“是啊,这路真走的吓人。”
我内心无比抗拒这路段,我摆好一副商量的神色给佛先生,“佛先生,要不下去得了,这飞檐走壁的活儿有点…难阿。”我脸上满是不好也意思的等着答案,不料佛先生坐了下来,“休息一会儿,再接着走。”
“阿!还走上面吗?”我的抗拒的写满全身。
佛先生突然扭头正视我,“叶玄,如果你们要走下面我不阻拦,但是你们一旦下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为什么?下面是有什么吗?”
“对啊,那下面是有啥忌讳的东西?”
佛先生没及时回答问题,只是转过头看着下面一个种满荷花的湖泊凝思了一会儿,我也不好打扰就跟着看过去,便发现那下面隐隐约约站着一些人影,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看花了影,其实是夜晚下树木的形态。
直到噗通一声微弱的落水声传过来,我才看清楚那湖边的树根下的确是站着饶,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东西落到湖泊里,然后又爬上来站着继续站岗。
由于我们的距离离那湖泊较远,以至于一个人身落水的声音传过来就如同一棵花生落水一样声,我咽了咽口水回望佛先生声问,“那东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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