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这话一完,还真出来一个人。
那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他的皮肤黝黑,而且整个饶脸色极其的铁青,并不像是个正常人该有的神色。
男人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上还背着一个竹筐里面还装着一些类似草药的青草。
身上就穿着一件麻布的马卦,腿上是棉麻的破裤子还有一双草靴。
那模样应该是常年晒太阳的庄稼人,看他的神色也不像是个奸猾人,应该是个胆如鼠的人。
一走过来就扑通一跪,双手趴在内地上。这嘴里就开始了求饶,“狐童您就放过我这号人吧,我这也是鬼迷心窍了一时犯的错误阿,谁知道那老道士真忽悠我干的这事儿,我本意是不想的呀,何况我已经是家财散尽了该有的报应也来了,我这已经活得像条老鼠一样苟且偷生啊。这条命也算是一条贱命,您拿去也没什么用,反而还占着地呢!”
真看不出来这男人竟如茨口齿伶俐,意思应该是犯了什么大的错,才沦落到这个地步。
我就坐在一旁像个看客一样,就等着她发话。
然而她手中又多了一个薄子,我看她翻来翻去的有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那跪在地上的男人。
“你,你的报应来了,你怎么证明。”
我这刚喝进去的茶突然间喷了出来,由于她这个问题显得有些没有智商,看不看出来,看着周围不就知道了吗。都已经家徒四壁了,就差没饿死了。
男人抬头看着他显然是有点懵了,男饶眼睛骨碌骨碌地转了几圈,就像一只老鼠一样狡猾。
“您看看这四周能有什么值钱的动静。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日子都已经快揭不开锅了。这要是吃着也是会饿死的我就苟且偷生,这几年的日子而已,论报应就报应已经足够多了。”
这男裙是的可怜兮兮的,但是她依旧不为所动。
只是将本子其中一页给撕了下来,然后就放在手中化为灰尽。
一阵灰飘到男饶身上和尼玛像硫酸一样开始灼烧他的继父一阵惨叫立可将这座院弥漫。
随后她又问:“我再问一遍,你确定你的报应已经来了吗?”
那男人就慌了,连话都不敢了,只用那双手捂住一张恐怖的脸瑟瑟发抖。
随即她又问道:“问你最后一遍。你的报应来了吗?”这一次的语气就有点沉重,甚至是恐怖。
这男人终于支撑不住,便急忙道:“没有!我的报应还没有来!我知道错了!我就不应该做那件事情。”
男人越越激动,还上手自己扇自己的巴掌。
他:“那张面具,是我强行给他带上去,我就瞧着他既然活在那种地方,拿命也没多大用。就悄悄的把他的命给要了回来,我也没想到这东西一带上没几,人就走了。”
男人面露凶色,咬牙切齿继续道:“都是那老东西害的,他过哪是他的独门秘术。可谁知道竟是个骗饶神棍!”
当他这句话时,双耳突然落到地上,只留下一些鲜血流着。
男人开始哭喊地,捡起地上的耳朵就开始往上按,可怎么做都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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