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鹄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晏阙,当年母亲为了给曲子鹜凑束修当了她的玉镯,他怎么还记着这事呢?
她不习惯身上戴首饰,指不定哪时觉得不舒服就摘下来了。可晏阙凶巴巴的警告,她就任何抗议的话都不敢了,只好老老实实地戴着。
“等以后嫁给我了,这些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那是要戴一辈子的。”
这话吓的白鹄要去脱手镯,晏阙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她又只好无奈地停手。
“你就没给我准备什么礼物吗?”晏阙不死心地问。
“这还讲究礼尚往来啊?要不都还你?”
晏阙心底有些失落,不过也是他意料之中的,只好:“没有就没有吧,以后每年补上就是了。还我这种话,再敢出来,心我对你……”
“不了不了,我一定好好留着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两人又赏了会儿月,等街市的人群开始散了后,他们也回府了。
他们回府时,公主还没回来,他的人告诉他,公主还和曲子鹜一起在街市找他呢。他派人去给简悦传话,时辰差不多的时候就劝公主回府,难道还要丞相府给她留门到半夜吗?
晏阙送白鹄到她的院门口,早有丫环接过他手里的花灯挂在院子里。
“很晚了,今也累了,快进去休息吧。”
白鹄点点头,低头看着地上的影子,两饶影子拉的很长,而且挨的很近。她忍不住偷笑,两个影子靠的近一点也挺好的。
“那我走了。”晏阙不知白鹄在想什么,见她没有要请他进去坐坐的意思,也就告别了。
“等等。”
晏阙心头一喜。
“我从就不善女红,母亲并没逼着我学,所以我送不了你什么绣品。我知道这段日子你很照顾我,我是应该送你点礼物表达谢意的。我跟丫环学了打玉佩络子,做的粗糙,但是是我亲手做的,也算我的一份心意,你要是嫌弃就扔了,要是愿意收下,拿了后束之高阁也没关系,不用戴在身上。”
她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串青绿色的络子,递给晏阙,:“喏,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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