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相信我，不管我说什么也不会信的，又何必多此一问。”苏青玉言语怠慢，直指丞相一开始的冒犯。

一个不肯救，一个不肯求，僵持不下，让丞相夫人好生着急。

到底还是痛苦的人先熬不住，碍于脸面，挥手谴退了周围伺候的仆人，才铁着脸说：“快说，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青玉淡笑：“不知大人是否认识一位叫做牡丹的女子？”

丞相瞬间变了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苏青玉：“你说什么？”

“一位叫做牡丹的阴魂告诉我，她是被别人害死的，死不瞑目想要拉着那人一起走，也好在黄泉上有个伴。”

丞相已经被吓得僵硬地跌坐在椅子上，似乎感到不可思议，又惶恐不已地低喃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丞相夫人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老爷，事出必有因，无风不起浪，儿子无缘无故病倒，就连太医都查不出病因。”

许是有些动容，丞相下意识朝苏青玉看了一眼，少了些猜疑。

“这些天也有不少江湖郎中前来诊治，却无一不是摇头离开，与其这样坐着等，倒不如让她试试看？”

沉默了许久，丞相终于开口：“你还知道什么？”

苏青玉勾唇，这下她的银子算是有着落了。

她正色道：“牡丹说，得到公子垂怜是她的福气，也是她的不幸，她有过痴心妄想是不对，但也罪不至死，可大人对她做了什么，想必您自己再清楚不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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