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动声色捏了个诀,将稻草挪了位置。
换了六爻卦原先的位置,阵法骤失。
楚玉容因为阵法失控,一个不慎,身子直直地跌了下来。
还没待他回神,苏青玉担心他会趁机回手,又给封了阵法。
搞得楚玉容是跌坐得歪歪斜斜,单手撑在地面上,本事不雅的姿态,却愣是因为那俊美的容颜,瞧着是风姿妖娆。
这姿势实在有辱斯文,楚玉容无法接受,贴着脸说:“该死的,赶紧把我放了。”
苏青玉微微眯了眯眼,这姿势看着着实赏心悦目,甚是欢喜。
她摇了头说:“这样子好,一夜漫长无比,我们这样子说话方便些。”
某人咬牙切齿:“是你方便吧!”
苏青玉还是笑得灿烂,不否认,由衷地觉得欢喜:“嗯,这样子看王爷也顺眼些。”
楚玉容憋屈极了。
这女人竟然不伤他分毫,就能让他如此憋屈,甚至有权有势也不能轻易开口唤人。
苏青玉本被楚玉容将乐一军,如今倒是反倒一耙子,心里跟吃了蜜似的。
知道某人正在憋屈难受,她还就喜欢给他头上浇油,让楚玉容心中这把火啊,烧得更旺盛一些。
“王爷您无聊不?要不我给您讲讲故事?”
某人持续黑脸不予理会,但苏青玉却不在意,非要给他讲故事,还挑了个现下的故事来讲。
“那牡丹也着实可怜,娘亲是艺伎出身,生下的孩子也会继承娘亲的衣钵续而成娼。”
语罢,她抬眸瞧了楚玉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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