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容皱眉:“臣弟也不懂,为何是张白卷,本想着反复寻或许这卷上的字体被什么覆盖了,奈何将册子上层记载的方法都用了一遍,还是没能看出什么。”
顿了顿,他抬眸看了皇帝一眼,接着说:“正是因为这遗卷什么都看不出来,所以臣弟才会拖延至此,可如今臣弟也没了法子,又担心皇兄多虑才不得已将卷子呈上。”
在地牢里,苏青玉就说过是遗卷张白卷。
不是没有想过苏青玉给掉了包,但不知为何,今日她小心翼翼拿出遗卷时,他仿佛有着心灵感应般。
直觉告诉他,这是真的遗卷。
皇帝沉沉吟片刻,朝他招了招手。
楚玉容凑近,皇帝语气深长:“宫中子嗣夭折过多,百官心寒且动荡不安,如今大将军已靠着雍王,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如若本王再无子嗣,这逼宫是迟早的事。”
语罢,皇帝将遗卷重新放到他手上,替他缓慢地收拢手掌,轻轻地拍了两下。
如此,这遗卷不过是从皇帝手里过了个场子,再加了一番话,就变得无比沉重,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直直压了过来。
楚玉容身为皇帝唯一的亲弟弟,这份责任不言而喻。
“皇兄放心,臣弟自当替全力以赴,早日解开遗卷秘密。”
皇帝这才缓了神色,但依旧愁容不展,心有多虑。
但却深知急不得,挥了挥手,叹息一声:“好了,朕身子乏了,你先退下吧!”
“喏。”楚玉容俯首恭敬退了下去。
才走出金銮殿,莫风就双手奉上一张小纸条:“爷,这是雄鹰脚上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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