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寺十二年,青灯古佛、万物枯寂;回京后四年,偏安一隅、处处冷遇。又有谁,真的紧张他?心疼他?
唯她一人而已!
墨尘看着那低垂胸前的小脑袋,忍不住,挂上一抹温暖柔情的笑意。
潇潇见伤口处又渗出血来,不禁抬头,刚想叨念几句,便对上那双脉脉浅笑的凤眸——
风儿萧萧,白衣飘飘。晚风吹起她耳边的长发,亦吹起他的。
时光却蓦然静止。有风动,有水动,有枫动,亦有——心动。
日落晚风凉,云淡水寂寥。彼此的心,却是温情一片。
小船飘着飘着,飘到岸边歇息的几只鸥鹭中间,扑哧几声,鸥鹭展翅飞向暮色氤氲的天空。
潇潇红着脸别开眼,继续埋首包扎伤口。她轻睨墨尘一眼,心儿仍是砰砰,难得结巴:“笑、笑什么了!伤口又出血了!”
脑海中,却满是凝视时,墨尘眼里的温柔和余温。
墨尘仍是笑着:“本王只是在想,要怎么样,你才能多——”他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于启齿,“一分了?”
那省略的两个字,潇潇自然懂:“那还不简单,你多爱惜自己一点,我便多爱你一分!”
小船靠岸。墨尘由潇潇扶着,站起身,那系着颗琉璃的穗子,又从他身上掉了出来。
虽不大高兴,潇潇仍是立即捡了起来:“收了我的玉佩,还带着它作什么?”她嘟嘴,见豆子大小的琉璃上刻着个字,正要细细端详一番,却被墨尘一把拿走。她瞥一眼俊颜上不自在的神色,酸溜溜的想着:到底是哪里来的穗子,他竟这样宝贝,看也不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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