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也挑眉,如棋逢对手般对道:“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因时因事,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着,他也喝了一口。
茶杯,还是潇潇用过的那只。他接过后,直接入口
她俏脸一红。看看桌面,原来,那本就是墨尘的茶杯。
都亲过不知多少回了,她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只是,这种间接式的,更让她脸红心跳。
她红着脸,娇睨他一眼,辩道:“你只了一半。这话还有一半强者趁势而进。若是强者,可变时、可造地利、可通人和,制势而进!”
闻言,墨尘笑了笑:“你不是对这些枯燥乏味的治世之书没有兴趣吗?”
潇潇无奈,叹道:“是没兴趣啊!可是我哥喜欢,他时常在耳边叨念个不停,我耳濡目染,自然就会了!”
她着,一手仍是攀着他的颈,一手拿过书,与他一起读。
偶尔,他会斟茶递到她的唇边,她会抿一口,缓解自己的口干舌燥。
他会旷美一笑,也喝一口。
读书消茶。
如此情景,倒是比古人的赌书消得泼茶香,更有几分妙趣。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问道:“衡阳军主帅空缺之事,你打算怎么办啊?”
京城军负责京城防卫,衡阳军负责应急调配,兵力是京城军的十倍。此次,本是时地利人和,却因流言功亏一篑。
潇潇替墨尘不值,他替恭王受的那一箭,岂不是白搭了!
“这样好的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的!”
“我与皇叔商议了,可由皇叔派一名监军常驻衡阳军。”
监军啊!潇潇想了想。
墨尘见她若有所思,笑问道“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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