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祁少君只想一心求死。
慢慢的蹲下身,脚边就是打碎的玻璃,他毫不犹豫的就捡起。
“老大,你干什么?”贺子盛一直站在他的旁边,看到了他的动作。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胳膊。
“老三,你别拦我。”祁少君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手指。
程诚忍着疼痛,蹲在了祁少君的面前,帮着贺子盛抢他手里的玻璃。
“老大,你放手,放手。”
祁少君的手还紧紧的握着碎玻璃,玻璃已经在他手心里划了很深的一道口,血顺着玻璃流了下来。
陆寒也赶紧来帮忙,三个人各力才掰开了祁少君的手。慢慢的拿出了碎玻璃。
“伤口很深,得马上去医院。”贺子盛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样。
这时,沈冰在一旁的沈冰冷笑着。
“祁少君,你在这假惺惺做什么戏?寻死么?人活着的时候,你不知道珍惜,现在她死了,你寻死觅活的在这做给谁看?”
程诚站起来,劝着沈冰:“老大也不愿出这样的事,他这些年也挺不容易的。”
“他不容易?那尚卿就容易了。她好不容易敞开心扉接纳一个人,可结果呢?就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提起苏尚卿,沈冰又掉下了眼泪。
两个人立场不同,程诚知道她也不好受,也不在与她做过多的争辩。
“逝去的人已经逝去了,活着的人就好好活着吧。”沈父留下这么一句话,和沈母就离开了。
沈冰看着父母离开,心有不愤,但又无可奈何,就追沈父去了。
“爸爸,就这么放过他么?”沈冰叫住沈父。
沈父停下脚步,等着沈冰过来。
待沈冰走到他身边:“你想怎么样?”
“让他血债血偿。”
沈父叹了口气,带着些许的无奈。
“尚卿为了他,把你姑姑留给她的东西都卖了,来帮他。可见尚卿对他,是真真实实的爱上了。我看刚才祁少君的样子,也不向做戏。只能造化弄人。”
两个相爱的人,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分开。沈父摇了摇头,眼角有了泪水。
“咱们走吧。”沈母扶着沈父向前走,沈冰只得追上去。
父亲都已经这样了,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边,陆寒开着车,载着祁少君向医院走。贺子盛和程诚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边,生怕在出什么事。
医院的急诊室里,大夫正在给祁少君包扎。
“这段时间不要沾水,忌辛辣食物,按时来医院换药。只不过就算是好了,肯定也会留疤的。”
祁少君就坐在那,一句话都没有。
“谢谢医生了。”贺子盛在旁边着。
陆寒在外面接着电话,是薛凯打来的。
明就是婚礼了,薛凯特意来参加祁少君的婚礼,只不过在他忙完后,已经很晚了。
路上特意给祁少君打电话,问问他此刻的心情。
“喂,祁大少,是不是激动的睡不着,要不要出来喝两杯。提前庆祝下。”
薛凯也是替他高心,明过后祁少君即能摆脱了顾家,又能和心爱的人在一块。想想就觉得开心。
电话是陆寒接的,倒是让薛凯有些意外。
“这祁大少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晚还不让你下班。要不你来给我当助理吧,双倍工资。”
薛凯在电话里跟陆寒开玩笑,他哪敢在祁少君身边挖人?
陆寒此时正在急诊室的门外,语气中有些哽咽:“薛少,祁总出事了。”
薛凯听他的语气,感觉有点不对劲,收起了他吊儿郎当的劲:“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陆寒把事情前前后后的了一遍,包括祁少君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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