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查不出来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大堂主在位子上坐了这么多年,他带的人回来,他自然不会让别人查清底细。
大堂会大堂主罚了华子,秦先生没表态,不是他畏惧大堂主,而是他也想借大堂主的手磨一磨华子的性子。
再来,华子也是做了错事,秦先生问华子知不知道错在哪里,华子还以为真是冲动逾矩,冒犯了大堂主。
秦先生说不是,让他好好想想,华子思忖了许久还是搞不清楚哪一步出了错。
秦先生看他,如同看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一般:“小矜来会里几天了?”
华子:“五天。”
五天了,华子没摸清楚小矜的来路不说,甚至连她的存在都没跟秦先生报备。
华子反应过来秦先生的意思,再次低头认错:“是我的不是,考虑事情不够周到。”
秦先生看着他肿起的半边脸,不忍再罚他,谆谆教导着他这个后辈:“沈长的担子不轻,他刚走不久,你疏忽大意了在所难免,不过你的秉性往后记得要多改改,这次就算了。”
秦先生去大堂会给大堂主敬茶的事情传播的话,秦先生的脚步还没踏出秦会的大门,汪浅那边便得了消息。
她坐在家里的花艺房剪花束,听到会里发生的事情,气的把花房的花剪的七零八落。
底下人看着满地狼籍的花房要清扫,汪浅便吩咐他们把花扎成堆送到小矜的房间去。
秦先生回来她还在花房的地板上坐着,穿着薄薄的蕾丝裙,人埋在高高的花堆里,像个乱入的小仙女,当然必须忽略她正在剪花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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